“哥哥,你猜我想起什么了?”楚知希問道。
“黑死病?”
“嗯。”楚知希點頭。
“的確,黑死病期間死人無數,YT人因為飲水的習慣不同,死的人最少。所以那時候整個歐洲懷疑YT人投毒,要把他們全部殺死。”吳冕的聲音有些飄渺,“他們沒有國家,沒有力量,于是被送上絞刑架、送上十字架。”
“用蜘蛛、青蛙、蜥蜴、人肉等配制成毒藥,再分發給其他YT人投毒。這種事兒……唉。”楚知希嘆了口氣。
“丫頭,你看和深紅色傳染病像不像?”吳冕笑著說道。
楚知希怔住了,一種悚然情緒油然而生。
太陽底下無新事,每一段歷史都是近代史,甚至是未來。那以后呢?楚知希想著想著,覺得腦子發熱。她努力的搖了搖頭,把不好的想法都驅散。
……
……
莊永志和鄭清木坐在正廳。
“莊兄,我準備家母術后平穩再去劍協醫院。”鄭清木冷靜下來,盤算了一圈后拿定主意。
“嗯,聽吳醫生的意思,什么時候去都可以。”
“你說診費怎么算?”鄭清木有些愁苦的問道。
“想起來這件事情我就覺得汗顏。”莊永志苦笑道,“上次吳醫生來給家父驅邪,我好像給的太少了。”
“換形,換形……”鄭清木沉吟,問道,“莊兄你覺得吳醫生有可能會么?”
“你在想什么?”莊永志笑著問道。
“和你想的一樣。”
兩人打著啞謎,心里想的事情永遠都不會說出口。但這也不難猜,他們自然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我估計會。”莊永志說道,“吳醫生那么年輕,或許是換形來的老人家。”
“不是說換形、奪舍之類的做法會有大麻煩么?”
“也可能吳醫生解決了這個問題。”莊永志道,“他面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那位,不卑不亢,甚至我有一種他一直居高臨下看著奧文·羅斯柴爾德的感覺。這不是一名年輕人能做到的,肯定有問題。”
“我……”鄭清木說著,敲門聲響起。
“老爺,楚老先生求見。”
“……”鄭清木和莊永志都怔了一下。
楚伯雄楚老先生,就是當年和尤光明的父親斗法的那位,已經帶著鄭家長子去南洋幾十年。鄭清木請了很多次,但是他連面都不見。
他怎么來了?!
“請!”鄭清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