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醫生,你不用跟著。”吳冕道。
韋大寶愣了一下,不知道吳科長是什么意思。
林道士捻須跟在吳冕身后,小聲問道,“小師叔,怎么了?”
“南洋的大地師楚老先生想要見我們倆。”吳冕微微一笑,直接把林道士給加了進來。
“會有危險么?”林道士有些惴惴的問道。
“應該不會。”吳冕道,“只是敬而遠之,丫頭能不看還是不看的好。韋大寶膽子小,也別跟著去了。”
“我膽子也小。”林道士愁眉苦臉的說道。
“萬一楚老先生想要找人斗法,看看咱老鴰山的底蘊呢?”吳冕笑道,“你不去怎么辦,我可不會術法。要捍衛咱老鴰山的尊嚴,就指著你了。”
“我特么也不會!”林道士情急之下,爆了一句粗口。
“要是那樣的話就認慫唄,我是劍協醫院的醫生,大不了以后不提老鴰山就是。咱把山上的道觀拆了,就剩后山那塊石碑,改成旅游景區。”吳冕笑道。
“小師叔,你不能這樣。”林道士無奈說道。
吳冕開了兩句玩笑,跟在莊永志身后,直奔正廳。
“吳醫生,鄭兄的情況您怎么看?是不是治療起來很簡單。”莊永志聽到吳冕和林道士的對話,心中微微異樣,便詢問道。
“只是一種比較罕見的病。”吳冕說道,“甚至都說不上是病,是基因水平的改變,不用治療,更不用擔心。去查一下,了卻心病才是目的。”
“……”莊永志點了點頭,再次得到吳冕的確定,他心里穩了許多。
“莊先生,我只是猜測,具體還要做檢查才能確定。”吳冕道,“楚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說來話長,楚老先生只有一個徒弟,是鄭家的長子。但是他智商有些問題,還有別的毛病,據楚老先生說孩子……鄭林遠命不久矣,這次回香江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嗯?”吳冕有些奇怪,“鄭林遠,就是鄭先生的長子么?他有什么病?”
“我聽清木說,鄭林遠出生之后醫生診斷是嬰兒偏癱伴頑固性癲癇。”
“一般來講嬰兒偏癱伴頑固性癲癇的患者壽命只有十幾年,絕大多數3-5歲的時候就會死亡。”吳冕正色說道。
“是,以楚老先生通天之能,也束手無策。”莊永志道,“吳醫生,您有辦法么?”
“可以做手術,切掉一半大腦。”
“……”
聽到吳冕的解決方案,林道士和莊永志都傻了眼。
切掉一半大腦,那人還能活么?!別說一半大腦,“簡單”的腦出血每年會死多少人?
一半大腦被切掉,另外一半大腦會不會占據整個腦殼?林道士胡思亂想著。
很快,林道士想到一半水、一半面粉的那個老梗。也不知道剩下一半大腦,會像面粉呢還是像水呢。
“楚老先生當真是大能,得了這病的患者很少有能活到成年的。”吳冕感慨道。
“吳醫生,您當真?”莊永志怔怔問道。
“當然。”吳冕道,“先不急,我看看患者情況再說。”
說著,吳冕感受到莊永志以及林道士的詫異,便笑著說道,“大腦半球切除術只是一個習慣性說法,其實并不是把一側大腦全部切除。”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