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冕微笑,沒有說話。
“美國排名第一,華夏排五十七。”
“他們的評估機構不靠譜。”吳冕道,“要是能靠譜,母豬都能上樹。幾年前選大統領的時候民調怎么說的?評估機構一同亂說,我估計他們的數據模型……壓根就沒有。閉著眼睛,怎么說怎么是。”
“你怎么知道?”
“總之呢,他們高興就好。”
“哥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知道的。”
“各種評審委員會背后都有金主,想知道靠不靠譜就先去看看基金是哪家的。福特基金、洛克菲勒基金,只要看到這個名字我就覺得惡心。”吳冕道,“還有索羅斯基金什么的。”
“哥哥,你不覺得演習太湊巧了么?”楚知希問道。
“肯定是別有用心。”吳冕皺眉說道,“從前我認為他們是故意惡心華夏,但現在回頭看不應該是這樣,總覺得他們要做什么。”
“不應該吧,我也被搞迷糊了。美國的生物工程水平的確很強,但絕對沒強到可以治療……”
“誰知道呢。”吳冕搖頭,“要是我想做點什么,肯定不會這么大張旗鼓的。可他們只是單純想要惡心一下咱們么?有什么意義?”
“你不說么,美帝想要制造業去其他國家,辦法有兩個。奧觀海同志聯系了好多年的TPP被建國同志給否定了,他們肯定在想別的辦法。”
“我就是隨口一說。”吳冕道,“體量大的他們擔心再培養出來一個對手,體量小的沒什么用。不去想這些,咱們就是醫生,干應該干的事情。”
“我倒是覺得幾次演習后一旦有什么流感,他們的科研機構可以做假數據,借此打擊……但也不能啊,這不是把人當傻子么。”楚知希完全想不懂這件事。
不僅是他,吳冕也想不懂。
想不懂的事情就不去想,這是吳冕做事的準則。
“晚上吃什么?”楚知希很隨意的問道。
“回家,媽說今天的魚很新鮮。”吳冕道,“丫頭,看完之后提個意見么。”
“在我的文件夾里,你找一下么,都寫好了。”楚知希笑道。
吳冕知道這個我的文件夾和常規電腦上的我的文件夾不是一個,他把軟件最小化,桌面上有一個名字叫做“楚知希的小黑本”的文件夾。
鼠標移動,點開文件夾,找到最新的文件,吳冕掃了一眼。
吳冕繼續忙著,和遠處夜以繼日的工人一樣努力。
……
……
鄧明像吳冕想的那樣,最近的日子過的很舒服。
開門紅是必然的,一批廠房拔地而起,像是變魔術一樣,連鄧明都不敢相信。
他知道這是誰做的,有心思天天往劍協醫院跑,可是鄧明畢竟是新上任的區長,大事小情無數,根本忙不過來。
同學聚會也被推了三五次,今兒終于熬不住老同學們的盛情邀請,下班后自己開車去了飯店。
鄧明沒帶司機,他不想喝酒,一口酒都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