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次真心把我教育到了。”楚知希似乎對錢沒什么興趣,她嘆了口氣,“從前說起快樂教育,你一直說追求快樂教育,就是所謂精英貴族化、平民傻子化的社會形態。
但在這次面對新型肺炎病毒,我才發現有些人還真是毫無底線。”
“誰說的。”吳冕否定楚知希的說法,“人家是有底線的,掙錢、收益就是底線,不算背叛他們的階級。你想吧,臨床上mRNA項目開展多久了,為什么一直沒有新藥?”
“問題很多,比如……”
“不說專業,這次如果奧文說的是真的,輝瑞的疫苗上市,其實就是一次大型藥品測試,不光沒有高昂的臨床藥品試驗費用,還要收錢。一魚N吃,真特么精明!”吳冕擊節贊嘆。
楚知希微微搖頭,嘆了口氣。
這里面的關鍵,真心是越想越“妙”,越想越是令人不寒而栗。
臨床試驗按照危險程度,給“志愿者”的費用不同。如果不事先說明,肯定有很多律師盯著這些事情,想上來啃一大口肉。
要不然很多新藥都在印度進行臨床測試,對于印度的仿制藥品各大藥廠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其中內幕深深,即便是吳冕和楚知希也不全都知道。
而這次他們喪事喜辦,像是一群土狼一樣,借著新型肺炎病毒肆虐,直接把mRNA制作的疫苗投入臨床。非但有數以億計的人口花費巨資注射疫苗,還能取得從未有過的龐大臨床數據。
一想到這些,吳冕就心生無力。
有些事情還真就追不上歐美,這一次mRNA項目上的落差估計將要拉遠五十年。
只要昂撒匪幫足夠不要臉,還真拿他們沒什么辦法。不愧是把731刻在大樓上的民族,厲害!
“真特么是一群天才。”吳冕長長出了口氣。
“他們真的不想治病救人么?什么都是生意?”
“建議你全文背誦大劉的《贍養人類》全文。”吳冕看著楚知希,一臉真誠,露出很欠揍的表情,“終產者,偉大的奧文·羅斯柴爾德先生想要帶領他的家族成為終產者。”
“……”
“治病救人,如果是生意的話倒可以做一下,要不然美帝那面每個執業的醫師培養成本高昂,那么收費就不能低。培養醫師高昂投入高價回報,醫生的收入是歐洲的兩倍。本質上來講就是為有錢人服務的,所以我不喜歡。”
“就是,他們憑啥。”楚知希附和道。
“為維持這種壟斷地位,他們也致力于打擊各種散醫,窮人與中產沒錢消費也不得使用其他服務,跟他們競爭。”吳冕搖頭,“不說這個,你猜奧文能給咱們掙多少錢?”
“哥哥,你不怕他騙咱們錢?”
“想什么呢,你以為他是那些在東南亞一嘴東南話的騙子?他只不過是在買保險,而且有一點點的私交在里面。”
“十倍?”
“肯定不止,你注意到沒有,奧文無意識中反復強調了兩次全所未有。”
“還能多厲害,他還能把石油的油價打成負數?”楚知希笑道。
“不可能是負數,根本不可能。不管了,錢抓緊轉給他,疫情過后咱們想做什么試驗就做什么試驗,不用像塞門扎一樣看人臉色。”吳冕道。
“別總說塞門扎博士,別人聽到還以為你嫉妒他呢。”
“這不是回國了么,塞門扎博士沒那么有名氣。在美國,我才不會說。”吳冕道,“不過我看了兩篇他作為通訊作者的文章,最近的,感覺他真是頭鐵,一點都不聽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