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啊。”蕭飖將金色的彎刀翻了一拳,將上面的血水甩到地上∶“那你就帶著你那可笑的名號,下地獄吧!”
樊霜皺眉,又擋了兩招,竟有些招架不住,她將手一揮,找準機會,又不知撒了些什么迷香出來。
蕭飖后退一步,忽然,一種熟悉的感覺傳來,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寒冷……
“是寒蛛毒。”
蕭飖又一次后退了兩步,道∶“你不是司空家的人,怎么會有寒蛛毒。”
“司空家的寒蛛毒只有司空家能練,這句話都是唬你們這些外人的。”樊霜將銀針捏在手里,她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了一個藍色的蜘蛛紋樣∶“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修煉這寒蛛毒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司空家的人生來就是有罪的,你想要為這些罪人打抱不平,真是天真的可以。”
“我現在不想管你們司空家的恩怨。”蕭飖提起彎刀對著樊霜∶“你傷了我的人,就別想活著出去。”
說罷,蕭飖御真氣護住經脈,又一次沖了上去,繞指柔出手靈活無比,不一會兒便將旁邊的黑衣人五花大綁,那黑衣人怕死,直接拿出了懷里的信號彈,火速發射了出去。
信號透過潭頂的洞口射向天空,發出刺耳的聲音。
樊霜立刻抓著鎖鏈朝著洞外遁逃∶“這個蠢貨!”
蕭飖想要追上去,卻看見洞口處,一群人拿著弩箭對著下面,蕭飖踏了一下鐵鏈迅速避開。
蕭飖道∶“宇文璟,快跑!”
東方木看到了那些弩箭,嚇得張口說不出一句話,直接抱起玉蘭,踏云往旁邊跑,蕭飖也跟著,幾人躲到了山洞中的石壁后面,石壁外弩箭射擊的聲音密密麻麻,似乎根本沒打算留活口,可憐的黑衣人被繞指柔吊著,被弩箭射成了一個篩子。
東方木驚訝的看著潭水邊的景象,深吸了一口氣壓驚,道∶“這司空家的人事瘋了嗎,司空朔可是他們的少主,他們就連這個少主的性命都不顧了嗎。”
和尚似乎是調戲好了,但聲音仍舊有一些虛弱∶“少主?呵,說的好聽,不過就是一個祭祀用的棋子罷了,他們要我死,我死便罷了,也不會連累了寧兒。”
蕭飖現在無暇去聽司空家的累累罪行,她十分緊張的看向玉蘭,道∶“東方木,玉蘭的傷勢怎么樣。”
“哎……”東方木嘆了一口氣,道∶“落月烏的毒性你是知道的,就算我們封住了她的穴道,逼出了大多數的銀,但毒素也只能是暫時抑制,若耽擱太久,只怕回天乏術。”
“落月烏,落月烏的解藥。”蕭飖呼吸有些急促,道∶“王府里有落月烏的解藥,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這江南,怎么辦……怎么辦!”
東方木道∶“小……小夫人你先冷靜一下!戒塵和尚是江南人士,他會有門道的,對吧?”
東方木沖著戒塵擠弄擠弄眼睛,想讓戒塵幫著安慰一下蕭飖,而戒塵似乎并沒有看懂,只是低聲說到∶“落月烏這種毒遇水極易失效,在江南并不常用,但……樊霜是司空家黑寡婦,她那里毒藥多,解藥自然也多,所以……”
蕭飖眼神堅定,道∶“想要解藥,就只能去找那婆娘了!”
“他們不會放任何人出這個溶洞。”戒塵搖頭道∶“他們能追到這來,就說明咱們來時的路已經暴露了,現在大概已經被堵死了。”
東方木倒吸了一口氣,道∶“完了完了,這回不會真的成甕中之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