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的人小妾?不會吧?”
“我是京城人,我前段時間也聽說過這個小妾,據說攝政王把她捧得跟個寶一樣。”
“我說攝政王怎么會忽然對一個小妾這么好,這是發現了良才,準備培養勢力呢。”
“我還聽說這小妾前些日子與人私通被抓了呢!”
臺下的人議論聲更為肆無忌憚。
臺上的蕭飖一臉黑線。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一群大男人說這些事情八不八卦!
馬杰也覺得若是輸給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子太沒面子,重點是這小女子的身份卑微,只是一個區區妾室,要是此番敗了,何止顏面掃地!
于是也開始認真了起來。
蕭飖手持長槍,槍刃劃過擂臺,直逼馬杰,馬杰卷起流星錘兩下格擋。蕭飖的動作也逐漸快了起來,馬杰竟然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
觀戰臺上,皇后瞪大了眼睛看著臺上的蕭飖,面紗遮住了她的臉,但仍然能看到她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就好像要瞪出來一般。
宇文黎雙手捧著自己的臉,不緊不慢的說∶“真不愧是皇兄看中的人,一招一式都利落無比,哈哈,真好看,皇兄你說呢。”
宇文璟習慣性的不說話,一旁的宋老將軍卻笑得合不攏嘴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這丫頭一定可以,你看那槍法,有幾分老夫當年的風骨!哈哈哈,若她是個待字閨中的女子,我定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娶她作妻!”
宇文黎眉梢一挑,嘿嘿一笑∶“宋老將軍也覺得這等女子委身給我皇兄做妾太委屈了些,對不對。”
宋老將軍一揮手,道∶“哎,我可沒有責備攝政王的意思!攝政王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嘿!你們看!那招回馬槍定是從我這學去的!這小丫頭連師父都沒叫一聲就把我的本事學了個干凈!”
整個觀戰臺上就只能聽到宋老將軍渾厚有力的聲音。
宋老將軍的嗓門卻實大了一些,就連宇文黎也忍不住蹙眉。
一眾人中唯有宇文璟不為所動,他聽到了這些話,就和沒聽到一樣,從始至終都只看著蕭飖一個人,那身影,正是他曾經深深眷戀的感覺……
擂臺之上,蕭飖對著馬杰直接使出了宋老將軍的無影槍,三下徐晃而過,最后一槍直中要害,銀槍抵著馬杰的喉結,蕭飖十分瀟灑的說了一句∶“馬杰兄弟,你好像輸了。”
馬杰十分不甘心的瞪著蕭飖,道∶“你……你不過是僥幸……”
“僥幸?”蕭飖收回長槍在手中轉了一圈∶“那好啊,就當我是僥幸,我們再來比試一次。”
擂臺下的裁判大聲制止道∶“勝負已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位女英雄就不必跟他計較這些了吧。”
“裁判,麻煩通融一下。”蕭飖笑道∶“我贏便要贏得他心服口服,免得他編那么多的借口去搪塞旁人。”
擂臺下圍著的人開始歡呼叫好,大聲叫嚷著要再打一局,甚至有的對著蕭飖吹起了口哨。
馬杰將流星錘攥的緊緊的,額頭滲出了汗珠,他知道二人實力差距懸殊,再打一局自己也不可能“一雪前恥”,沒準會輸的更慘,于是服軟道∶“哼,裁判都說了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別人可都還等著呢,你我占著擂臺不放,未免太不像話了些!改日,改日咱們找個清凈的地方打個痛快!”
馬杰說著,便要下擂臺,蕭飖輕笑一聲,直接一槍挑出,將馬杰手中的流星錘挑的脫了手。
蕭飖扛起長槍,槍頭上掛著馬杰的流星錘∶“比賽結束,反正這玩意你也用不著了,干脆送給我玩幾天吧。”
“你!”馬杰雖然生氣,卻無力還口,他悻悻的離開了擂臺。
蕭飖笑道∶“這馬家人也不過如此,獐頭鼠目的,還以為多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