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繼續解釋道∶“這些銀鈴會刺激他們體內的蠱蟲,若他們改過自新,便可以不受銀鈴的影響。”
“我記得我在話本子上看過一種游行,與這個很像……”南宮佛蓮說著,看向蕭河。
蕭河也十分配合的問道:“是嗎?是什么游行啊?”
“百鬼夜行。”
南宮佛蓮淡淡的說出這四個字,蕭飖竟然也覺得有那么一絲的相似……
蕭飖道:“不過話說回來,苗疆人對玄陰教還真是虔誠啊……”
“自小耳濡目染,自然虔誠。”蕭河說罷,拉著蕭飖,道:“走吧,我們也應該去辦我們的事了……”
蕭飖有些擔憂,道:“兄長,你身上還有傷……當真可以嗎?”
“不礙事。”蕭河笑著看向南宮佛蓮,道:“昨晚承蒙南宮宗主照拂,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宇文璟眼神盯著蕭飖拉著蕭河的那只手,片刻后,他十分明目張膽的搶過了那只手,握在自己的手里,這才安心的看向了蕭飖。
蕭河睜大了眼睛,頗有些驚訝,那眼神似乎再說∶你這小子膽子很大啊。
蕭飖看著,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嘶……宇文璟這樣子,竟然有些可愛。
蕭飖笑著捏了一下宇文璟的臉,又看向蕭河,道:“兄長,我覺得……南宮宗主一定不介意扶你一下,對不對啊。”
南宮佛蓮十分冷漠的看了一眼蕭河,似乎并沒有要扶一下傷患的想法。
無奈,蕭河只能自己施展輕功,正準備躍下房檐,卻有一雙極其不誠懇的手扶住了他腰背的位置。
南宮佛蓮板著一張臉,道:“就知道你自己不行,要是傷口再裂開,我還得幫你療傷。”
“南宮宗主,你這樣一個無情無欲的人,是從哪學會的口是心非呢。”
九尾可以在街上,用血哨拖住苗疆的人,但有些外來客,就必須要蕭飖他們去一一調查。
這個季節來苗疆的旅人并不多,一眼望去,街上也就那么零星幾個,他們還不清楚情況,只能一個勁的往轎子那邊張望。
“這些……都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蕭飖說著,看向城門那邊:“雖然九尾下令嚴守城門,但馬家的人會不會已經……”
蕭河拉著南宮佛蓮,道:“他們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一定會留一兩個眼線在城中,我們找出來便是。”
蕭河說著,忽然閉上眼睛,他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小巷中有動靜……
“南宮宗主,去那邊!”蕭河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南宮佛蓮直接拉著蕭河沖了過去。
果然,小巷中的人察覺到了幾人靠近,立刻施展輕功想要逃跑,南宮佛蓮兩支飛鏢射出,硬生生的把人釘在了高墻上。
蕭飖一笑,也跟著趕過來,道:“南宮宗主,出手很快啊。”
蕭飖上前一步,那人看著面熟……似乎是幾人住的那間驛館里的店小二……
蕭飖一挑眉,打掉了飛鏢,單手將這小雛雞一樣的店小二拎起來,道:“來解釋一下吧,一個店小二,為什么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