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飖說罷,便帶著店小二離開了。
九尾在城中有一處小院,就是很平常的那種小院子,但是這院子的下面,有一個專門用來審訊的地下室……
蕭飖帶著店小二來到了這里,不知為何,這店小二十分淡定,雖然身子被繞指柔綁著,但眼睛卻在這院子里看來看去……
他看的很仔細,不……這應該就是在觀察。
蕭飖提起了警惕,道:“店小二,你剛才還怕成那個樣子,怎么如今反倒這么冷靜了……”
“哎呦,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店小二瞇起小眼睛,道:“既來之則安之,我難不成要自己把自己嚇死嗎?那豈不是虧大了。”
“你很惜命嘛……”蕭飖拔出彎刀,試探道:“你應該知道,我帶你來這里,就是為了要把你處理掉,我可沒有我兄長那么好脾氣。”
“哎呦,怎么能這樣啊,我還有八十幾歲的老母親要養啊……你可不能殺我啊。”
同樣的話,但這一次,明顯要比剛才冷漠許多……
他的語氣十分奇怪,讓人難以抑制的背脊發涼。
蕭飖一咬牙,直接拔刀,而就在此時,繞指柔中綁著的那個人,忽然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一張皮囊軟塌塌的縮成了一團,眼睛和大張的口中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金蟬脫殼……”
蕭飖立刻收緊繞指柔,而那個矮小的身影卻已經從繞指柔中鉆了出來。
那人長得很小,好像只能到一般人的腰部,但面部極其成熟,應該是一個侏儒……
“嘻嘻嘻,想殺我?”侏儒面似老鼠,兩顆板牙格外顯眼:“小丫頭,你可沒有這個本事取我岳財神的性命,嘻嘻嘻。”
蕭飖直接拉過繞指柔,在地上抽了一個震天響:“原來是個侏儒,你還真是……丑人多作怪啊……”
“嘻嘻嘻,我常聽聞蕭飖蕭將軍是個忠義之人,沒想到,你也會做這欺負人的事情,嘻嘻嘻。”
岳財神真的就和一個老鼠一樣,東竄西跳,跑的很快,腳底就想抹了油一樣。
但……任他跑的再快,老鼠,終究是老鼠,怎樣都翻不了天……
蕭飖直接扔出彎刀,彎刀回旋而過,形成了一個弧形,打斷了岳財神的去路,蕭飖繞指柔直接甩出去,纏住了岳財神的腰。
蕭飖再用力一拉,這半人高的小東西,就被拉回到了她的腳下。
“岳財神?呵,我看不過是個沒毛而的耗子罷了,你……可還有什么遺言啊。”
這岳財神見勢不妙,立刻又開始求饒∶“女俠,女俠饒命啊,我……我可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是小打小鬧,偷雞摸狗,女俠氣魄非凡,不至于因為這些瑣事殺了我吧。”
“你這滑皮的老鼠,你這張嘴,應該騙過不少人吧。”
為了防止岳財神再來一個“金蟬脫殼”,蕭飖將岳財神徹底綁成了一個粽子,半點縫隙都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