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飖是懶得管卜算天從哪騙得馬了,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朗朗長空,道∶“路途遙遠,我們要加快步伐了!”
說罷,策馬而去,秋平關也想跟上去,卻被折扇攔住了∶“將軍喜歡瘋,你也該懂點事,咱們壓著點行軍的速度……”
“哦哦。”秋平關愣愣的點了點頭。
京城中,皇宮內。
宇文黎哈哈笑著,來到了皇后的寢宮,他一路笑著進來,皇后上次被嚇得不輕,有的時候瘋瘋癲癲的,如今宇文黎進來,他都要嚇得往柜子里躲。
“嗯?皇后娘娘為何要躲起來,怎么與朕這般不親近,快出來!否則朕休了你!”
宇文黎半開玩笑的說著,一邊威脅著,周毓書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她簡單整理了一下頭發,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哈哈,這才對嘛。”宇文黎說著,坐到周毓書旁邊,道∶“皇后啊,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我都聽說了,你自從鳳凰臺比武之后,就一直臥病。”
“謝皇上關懷,臣妾……身子尚可。”
“尚可?你這叫尚可?哈哈,你別逗我了。”宇文黎一邊說著,一邊拍了一下皇后的后背,道∶“皇后,你確實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周毓書皺著眉,似乎覺察出了一些不對勁,她將茶杯遞到宇文璟面前,溫聲道∶“皇上,臣妾愚鈍,聽不懂你這啞迷……”
宇文黎微笑著,自顧自的說道∶“聽不懂也無妨,來人啊,先給皇后娘娘把脈。”
說罷,宇文黎身后御醫打扮的人便上前來,皇后深吸了一口氣,端莊道∶“皇上,臣妾沒病,無需勞動御醫。”
“病沒病,自然是御醫說了算,皇后可別逞強啊。”
宇文黎揮了揮手,那御醫便強行抓起了周皇后的手,只捏了一下,便放開,旋即便跪在宇文黎面前說道∶“回皇上,皇后娘娘確實病了,而且此病不能勞累,需要靜養。”
“這樣啊……”宇文黎表情冰冷的看著皇后,道∶“皇后啊,朕與你本為夫妻,自然是心疼你的身體,你病成這樣實在不便再去管理后宮中的事宜。”
“皇上……你今天來,就是為了收權?”周毓書冷笑一聲,道∶“臣妾再說一次,臣妾沒病,也清醒的很……臣妾可以管理好后宮的事。”
“皇后啊,御醫怎么會騙人呢……”宇文黎嘟著嘴,道∶“要么是生病,要么……是受傷,皇后冰雪聰明,不會自尋苦楚吧,哈哈,朕乏了,就先回去了。”
宇文黎說罷,拍了一下皇后的肩膀,起身往寢殿外走。
周毓書氣的拍案而起,大喊道∶“宇文黎!你別忘了,就算我沒有掌管后宮的權利,我也依舊是皇后!”
“是啊……”宇文黎微微回眸一笑,道∶“一個沒有實權的皇后,毀了容,又沒有子嗣,真可憐。”
宇文黎說罷,便大笑著離開了周毓書的寢殿,寢殿中,周毓書一口氣把桌上所有東都掃到了地上∶“宇文黎!你算個什么東西!沒有我父親,你以為你能在這皇位上待這么久!真是反了!反了!!!”
“還有那個陰魂不散的蕭凌云!”
周毓書拼命的摔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如發狂一般,一旁的宮女不敢吭聲……
直到周毓書發泄夠了,低聲說了一句∶“來人啊……遞書信出去,給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