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高平昌臉上肥肉一顫,卯足了勁兒就舉錘從上而下,以泰山壓頂之勢欲要敲碎秦政的頭顱。
秦政一桿筆直捅向高平昌胸口,就見高平昌竟毫無躲避之意,卻是直接無視掉了這根自己平日里用來曬衣服的破爛木棍。
在他看來,只要秦政不躲,自己這一錘子下去必定就能夠將其砸的腦顱如西瓜炸裂,死得不能再死。
砰!
雖然高平昌這錘威猛無比,但終究還是長度占優勢的晾衣桿率先戳中高平昌胸膛。
隨著高平昌一聲不屑的嘲笑聲,桿上所有殺意盡數鉆入對方體內,白光一現,高平昌整個人隨即愣在原地,他手中那柄碎顱錘卻是沒有再砸下來了。
“你……干……干了……什……”高平昌表情開始陷入迷茫,最后雙腿一軟,頓時就忍不住栽倒在了地上。
秦政眼睛一亮,殺意放在武人的身上果然也是有用的,并且效果依舊不錯。
看著一臉難以置信的高平昌,秦政笑著拿過他手中的碎顱錘:“這顆腦袋得給你好好留著,我還要拿著它去交差呢。”
“別,別殺我,我,我,我……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我不能死。”
秦政道:“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對……她需要我……她需要治病……不然她會死的……”
秦政晃了晃錘子:“你當初殺你伯父一家的時候,他們有沒有向你求饒?”
“我需要錢,他們家很有錢,分一些給我會死嗎?大家都是親戚又不是外人,既然他們不打算把錢給我,那我當然只能殺了他們,我需要錢,我要救我的女人。”
秦政問道:“他得了什么病?不治就會死?”
“嗯,一種很罕見的病,她明明是一個大美人,可是因為那種病卻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如果不能治好的話,她會開始變得衰老,最后徹底老死,求求你,不要殺……”
砰!
秦政用力一錘子砸在了高平昌胸膛之上,在對方驚愕的眼神當中,秦政繼續又補了一錘。
“誒,你這家伙真的很畜生啊,親戚怎么了?別人給你是情,不給你是理,誰規定是親戚就要共享財富了?”
“咕……”高平昌倒地,嘴里不斷吐出血沫,剛才秦政那兩錘卻是把他的肺部都給砸爛了。
秦政道:“還有,你的無力狀態應該快要消失了吧?我看你說話都開始麻溜了,裝起來打算騙我?”
高平昌眼神渙散的看著秦政,他這下是真的要死了,臨死前,他還是鼓足了全身的力氣說道:“請,請你……幫我……照……”
“你想的有點多,我可不會去管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這樣吧,你將你所有的積蓄說出來,我會留一半給她,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但這樣那個女人以后的日子可就慘了。”
“你……噗!”高平昌大吐一口血,沒了。
“我靠,你不行啊,好歹堅持著把最后一句話給說完吧。”秦政頓時無語。
然而就在這時,有人從剛才高平昌出現的那間房屋里走了出來。
“我們兩個人的積蓄全都藏在房間里的床榻下面,一共五百兩銀子。”
秦政轉頭望去,對方正是那個胎記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