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箱子從床鋪底下拿出,秦政隨即又在房間里大肆翻找了起來,打算看看高平昌還有沒有藏著什么具有價值的物品。
這一番搜找下,還真讓秦政給發現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在房間墻壁上掛著一副紙畫,當秦政將其摘下之后,竟發現畫后面竟然隱藏著一個暗格,顯然這應該是高平昌的手筆了。
秦政連忙用錘子將暗格砸爛,頓時就暴露出了里面放著的東西。
一本書譜,一個瓷瓶,一個小金佛。
秦政拿來書譜一看,就見書面上有‘沸血膨體功’五個大字,里面記載的是一種通過對氣血的使用,從而讓自己的體型發生膨脹的功法。
功效上卻是沒有什么卵用,唯一的作用就是改變自己的體型,高平昌之所以會從原本的模樣變成現在這幅爹娘看了都認不出來的造型,想必就是因為修煉了這個功。
瓷瓶里裝著三顆丹藥,藥味挺香的,但秦政并不知道名字和效果。
小金佛就只是一個純金的佛像,秦政估計這東西是高平昌從他伯父家里順出來的,畢竟有錢人都挺喜歡搞鑄金這一套的。
這三樣東西對于秦政來說都具有著一定的用處,可以拿去賣錢,正好緩解了他目前買不起藥吃的處境。
“果然抄家才是最容易的暴富之路啊。”秦政感慨一聲,找來一個麻袋將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給裝進去,然后從廚房里拿來菜刀將高平昌的腦袋給從脖子上剁下。
這整個過程秦政還是非常不適應的,以至于當他提著高平昌的頭顱時,不知道為什么雙手一直在顫抖個不停,胸口也略微有些沉悶。
秦政不管這些,用床單將高平昌的頭顱包起,隨即就提著床單和麻袋離開了這老院子。
至于答應那胎記臉女人的合葬,秦政打算明天再花錢請別人去操辦,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趕緊把這顆頭顱給送到文縣衙門去。
文縣衙門位于文縣正中心區域,此時天色已晚,衙門大門緊閉,僅僅只有一個守夜衙役還站在大門口。
看到秦政提著大包小包的靠近,這衙役立馬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秦政伸手掏出屠狗給自己的那塊令牌遞給對方看,既然屠狗叫自己任務完成后就直接去衙門,那這塊令牌衙門的人應該是認識的吧。
果不其然,當衙役看到這塊令牌時,頓時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
“原來是蘭亭武校狩獵堂的學員啊,行,快進去吧。”
見對方竟然這么好說話,秦政微微詫異,隨即就在此人打開大門后走進了衙門。
“我這個任務要交給誰?”秦政問道。
“去中堂,直接交給王師爺就可以了。”衙役道。
中堂就是大堂后邊的區域,而中堂的后邊則是后堂,是專門給縣令以及親眷居住的地方,衙役、捕快、師爺都是居住在中堂的。
秦政來到中堂,這里此時只有一個房間還亮著燭火,秦政直接就走了過去,推門而進。
頓時屋內驚呼一聲,就見一渾身光不溜秋的白花花**正與一名糟老頭子趴在地面上糾纏。
說是糾纏,實則那啥。
秦政表情一愣,頓時關上門退出門后。
“你誰啊?干嘛的!”
秦政無奈:“蘭亭武校狩獵堂,來交任務的。”
里面一陣沉默,隨即秦政就聽到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