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憑借著自己的體魄也是頗為艱難的才擠到了骰子區。
所謂的骰子區指的就是那些需要用骰子來玩的賭法,什么猜大小,猜單雙之類的。
按照著之前那個人的說法,秦政一直在觀察著每一個賭徒的帽子,最后終于是在人群當中看到了一個頭上帶著有六個白點的黑帽子的男人。
正當秦政心里一松,就準備走過去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懷里一輕,就好像少了什么東西。
秦政連忙一摸胸口,就發現小金佛和武塔符印全都沒了。
說實話,小金佛丟了秦政倒是不會太著急,畢竟只是錢財而已,但武塔符印卻是秦政的心頭寶,身外之物什么都可以丟,唯獨這個不行。
沒了武塔符印,秦政就隨之喪失了進入武塔闖塔的資格。
自從成為武人之后,秦政還是第一次感到這么憤怒,他連忙朝著后方望去,將目光放在了一個正朝著人群之外擠出去的身影上面。
剛剛就是這個家伙莫名撞了自己身體一下,東西才出現丟失,一時間秦政連申公班都顧不上了,直接就朝著那人追了過去。
“讓開,讓開。”眼見秦政好像發現到自己追了上來,那名扒手頓時就瘋狂推開前方路人,然后快速沖出了洪武賭坊。
秦政眼瞅著自己就要跟丟對方,急中生智連忙一個飛蹬跳起,抱住大梁,然后踩著大梁爬到二樓,從二樓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以著秦政如今這種體魄,跳個兩層樓高度已經是非常輕松的事情了。
剛剛落地,那名扒手便扭頭鉆進了附近一條小巷里,秦政連忙追上,對方顯然是慣偷,對這附近的路線了如指掌。
作為武人的秦政一時間愣是追不上去,只能夠不斷的被那人吊在后頭。
被逼無奈,秦政奔跑的途中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破碎的陶瓷片,直接就對著那人左腿丟了過去。
咻!
那人瞬間應聲倒地,抱著自己的腿躺在地上打滾。
秦政走上前去一腳踹在他的臉上,頓時此人鼻血流出,可見秦政這一腳力度不小。
“我的東西你也敢偷。”秦政伸手在對方身上摸索一番,最后成功掏出了小金佛和武塔符印。
秦政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東西失而復得的心情絕對是值得喜悅的,然而秦政還沒來得及做出太多舉動,附近的小巷當中突然間就涌出了很多黑衣人,他們個個長得兇神惡煞、身上臉上都有刀疤,顯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啊啊!!”躺在地上的那個扒手不斷打滾,待看到這幫人出現后,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喜悅,連忙喊道:“二哥!二哥救我啊,這個家伙要殺了我。”
黑衣人中,為首的是一位眼睛小小、臉黑黑、比較精壯的男人。
他低頭看了一眼扒手腿上的傷,就見秦政丟出的那塊陶瓷片已經扎進了他的腿內,傷口處血流不止。
男人頓時陰沉著臉對秦政道:“這是你干的?”
秦政淡然點頭:“對。”
“他是我們藍幫的人,你打傷他就是與整個藍幫為敵,現在把你手里的東西交出來,我可以只斷你兩條腿。”
秦政將小金佛和武塔符印塞入口袋:“你腦子有病吧?讓我把東西給你還要斷我兩條腿,這個要求要是真有人同意,那他自己也是個腦殘。”
話音未落,秦政直接動手,縱身就一拳打向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