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家伙看了一眼彼此后,一個個的再次把腦袋塞進了褲襠里,只當什么都沒看見。
面對這樣的兩個怪物,他們連報復的心思都沒有了……只想這些家伙拿了錢趕緊走人,看別再折騰他們這一把老骨頭了。
這兩人也沒走正門,上了樓頂后,扛著保險箱輕輕一躍,跳上了對面的樓頂,然后一路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等兩人走了沒多久,警察到了。
警察們本來是來處理群體斗毆事件的,但是當他們在樓下撿到熱心市民遞過來的賬本后,頓時將斗毆這件事放下了,而是召喚來大批的警力,開始了無比興奮的圍捕……呃,準確說是撿尸工作。
滿地的本市毛賊,撿一個就是一筆功勞,再加上樓上還有一群大賊等著他們撿呢,警察們只覺得他們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戰意高昂過……
不過當統計完全部信息后,有人卻皺起了眉頭。
那就是徐懷和秦安然。
徐懷抽著煙,什么都沒說。
秦安然嘀咕著:“兩個人干翻了一百多人……這還是人么?”
徐懷沒說話,但是卻下意識的看向了醫院的方向。
秦安然湊過去:“師父,那道士也不是人……你說會不會是一伙人干的啊。”
徐懷依然不說話,他手里拿著抓捕來的人的資料和照片,最后塞給秦安然道:“去問問張景,有沒有偷他錢的人。”
秦安然眼睛一亮,立刻去辦了。
與此同時,馬道長的店鋪后門開了,兩個家伙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當兩個保險柜放下后,兩個黑衣人撤下頭巾,露出一個光頭,一個道士臉。
光頭白凈,帶著那么一抹子佛性;
道士邋遢,明明年齡不大的樣子,卻給人一種年到中年的感覺,頹廢中帶著一種十分混蛋的吊兒郎當。
兩人對望一眼后,馬道長直接將大保險柜里的十萬塊錢挑了出來:“這是我的。”
井空和尚則將黃金全都拿了出來,放在了一邊:“剩下的咋搞?全換成黃金?”
馬道長點頭道:“換吧,最近異獸挺活躍的,也該去看看了,畢竟咱兩可是發過誓,盡力的。”
這個話題仿佛有魔性一般,說到這里,兩人也沒了一開始的激情勁,而是一臉的頹然之色,最后一聲長嘆,就各回各家,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馬道長神清氣爽的拉開了卷閘門,搬了個小馬扎坐在自家店子的門口,端著一碗泡面,美滋滋的等著學生、白領們上學。
井空和尚也起來了,這貨一如平時,老神在在的在門口放了個蒲團,寶相莊嚴的坐在上面,一如平時一般,低眉垂目,頗有幾分佛相。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的超跑停在了馬道長的店子門口。
馬道長下意識的道:“哎,賊禿,你客戶來了,不過車停錯地方了啊,你得管管。”
話音才落,跑車的門開了,一條大長腿伸了出來,那一瞬間,一僧一道眼睛都是一亮,下意識的兩個腦袋瓜子湊到了一起,挑著眉毛,嘿嘿道:“這腿……肯定是我客戶!”
然后兩個家伙對望一眼,眼中盡是敵意,一副你死遠點的樣子。
井空和尚鄙夷的道:“你有女客戶么?不對,你有客戶么?還你客戶,臉呢?”
馬道長冷笑道:“你那客戶一條腿比這三條腿都粗,這一條腿有你那些客戶的兩條腿長,你說是你客戶?臉呢?”
正當兩個家伙吵鬧的時候,兩個家伙的耳朵也十分的好使,聽到開車門的聲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