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空和尚成了第二個打卡地,不少少女、阿姨、老奶奶來看望這個白凈、帥氣,被稱為嶺南第一帥和尚的和尚。
至于馬道長,大家一致認為,他該搬走,這貨有點壞風水,污染鏡頭。
對此,馬道長是一點自覺都沒有,反倒是四處蹭鏡頭,蹭的大家無比反感后,自發的開始排斥這個道士。
都非常努力的不去拍他……
然后這個道士似乎也知難而退了,不湊上來了,一切回歸平淡。
這天傍晚,馬道長坐在門口抖動著大腳丫子吹著小風,美滋滋的哼著小曲,看著往來的大長腿。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人群忽然炸鍋了似的,發出一聲驚呼聲,跟著人們就散了。
馬道長伸長了脖子看過去,只見一全身是血的男子踉踉蹌蹌的往這邊走來,一路走一路滴血……
最終一屁股坐在了馬道長帶門口的馬扎上,也就是馬道長的對面。
馬道長湊了上去,看了看,咧嘴道:“哎呀……嘖嘖,心臟都炸了。傷不輕啊……”
“別廢話,酒!”男子說道。
馬道長遞過去一瓶啤酒。
男子看了看后,嫌棄的道:“白酒。”
馬道長立刻遞過去一瓶白酒。
對方拿起來,一仰頭咕咚咕咚的灌進了嘴里,一口氣一瓶酒喝完了!
然后男子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馬道長道:“幫我……救他。”
“這是?”馬道長問。
男子道:“我兒子……抓他的人,外號叫土狗。謝了……”
說完,男子腦袋一低,沒了氣息。
馬道長見此,吧嗒吧嗒嘴道:“你……打個電話不就完了么?死我門口算個啥啊?這也不是求人的態度啊……哎,以后這生意更難做嘍……”
夏楠聞言,不爽的道:“有你這么說話的么?不過,他不會真死了吧?”
夏楠湊過去,探了探對方的鼻息,果然沒了氣息。
夏楠的臉色頓時有些發白。
馬道長懶洋洋的道:“沒事,一個死人而已。”
夏楠皺眉道:“一個死人而已?馬進財,這……可是一個大活人死啦,你怎么表現的那么輕松?而且,他似乎是你的朋友吧?”
馬道長點頭:“啊,是朋友。所以我在為他高興啊,這么早就解脫了,幸福的孩子啊。”
夏楠聽到這話,兩眼下意識的就要翻白,不過她也明白,馬道長不是普通人。他的過去藏著無盡的秘密,他是一個不愿意提起過去的人。
他的朋友,一看也不是普通人,或許,真的如馬進財所言,死亡對于他們來說,不是悲傷而是解脫。
想到此,夏楠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了。
馬道長回頭,拉上了卷簾門。
夏楠問道:“你……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