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持續數年的越戰,不僅讓美軍損失慘重,更是硬生生拖垮了美國十幾年連續增長的國民經濟,讓他們在二戰后得到的紅利,在這一場本來毫無懸念的戰爭中,全都給吐了出去!
本來蒸蒸日上的美利堅,僅此一戰損失慘重,上到美國的總統高官,下到普通的老百姓,就沒有一個是不厭惡這場該死的戰爭,人們反思抗議,似乎要將一切的經濟損失與國際上指責的罪惡全都推給了美軍。
上層高官將領肯定是影響不到的,那么犧牲的只有最底層的士兵了,這些在越戰中僥幸活下來的人,不僅在戰爭流血受傷,回到國內更是被民眾指責是冷血屠夫,沒有享受到本該有的待遇,可謂是流血又流淚。
“長官,水管來了!”一名警員拿來長長的冷水管。
大胡子警官接過水管,揮了揮手,讓人把水龍頭打開,頓時一股冷水從水管內噴涌而出。
“該死的士兵!現在嘗一嘗冷水的滋味吧。”大胡子警官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拿起水管對著蘭博**的上身噴了過去。
現在是十一月,已經是寒冬將至的季節,別說洗冷水澡了,哪怕只穿著一件短袖出門,都能感受到一絲涼意。
此刻,水管內寒冰刺骨的冷水噴灑在蘭博的身上,那雜亂無章許久沒有搭理的長發,瞬間凝成了一團,布滿傷痕的上身瞬間被澆透,短短幾秒鐘就讓這位鐵血戰士成了個落湯雞。
如果是一般人,根本沒辦法在這個季節承受了冷水的“洗禮”,但蘭博可不是一般人,鐵血而又堅毅的意志,讓他暗自咬牙不發出任何痛苦的聲音。
“哼!”大胡子警官沒有看到預料中的畫面,不由冷哼一聲,轉頭對著年輕警員說道:“肯,把我房間還沒收起來的電風扇給拿來!”
“長官,他會生病的。”年輕警員不忍道。
大胡子警官冷眼道:“這不是你該操心的!生病了自然有醫生會給他治療的!”
年輕警員遲疑幾秒,面對上司那冰冷的雙眼,咬了咬牙,轉身上樓到大胡子警官的辦公室,拿來了一臺電風扇。
“把插頭插上,給我開到最大風力!”
見事已至此,年輕警員也不再猶豫,將插頭插上,電風扇對準渾身**的蘭博,按下了最大風力的按鈕。
頓時,風扇的葉片快速轉動起來,一股涼徹心扉的冷風,直直地朝著蘭博吹去。
本就被冷水搞的濕漉漉的蘭博,被這冷風一吹,哪怕是強如像他這樣的鐵血戰士,都有點抵抗不住刺骨般的寒冷,身子止不住的打著哆嗦,上嘴唇與下嘴唇不受控制的顫栗起來。
他下意識地想用雙手抱住**而又**的上身,可在大胡子警官的眼神示意下,立馬就有兩名警員上前,一左一右的將蘭博雙手給抓住,讓他雙手展開,任由似刮骨的冷風吹襲。
漫無邊際的冷,那是一絲一絲拼命往里鉆的冷,仿佛冷到骨頭里去,身體上的每一塊骨頭都好像被凍得脆了,蘭博感覺自己身子每哆嗦一下,都好似骨頭碎掉的疼,疼的鉆心,陰寒的冷,冷得入骨。
“哈哈!”一股虐人與報復的快感在大胡子警官內心迸發,他得意大笑著叫道:“該死的士兵,我說過會給你一個懲罰的!這只是開始!距離明天法院開庭還有十幾個小時,我想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
抓住蘭博雙手的兩名警員聽到上司的話,不管是處于真心還是討好上司的假意,都是紛紛跟著大笑起來,唯獨那名年輕的警員心頭有些許的不忍。
聽著幾人毫無顧忌的放肆大笑,在這間不大的清潔室內回蕩,蘭博哆嗦著抬起好像要凍住的腦袋,用他那雙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笑聲最大的大胡子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