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仁和蘭博老友相逢,在地下隧道內聊了許久的時間。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天色逐漸暗淡下來。
正在樓上廚房內做飯的巴拉扎,看了一眼墻鐘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卡布瑞怎么這個點還沒有回來?這個丫頭,越來越瘋了,馬上要去讀大學了,還真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
巴拉扎有點擔心遲遲沒有回來的卡布瑞,鎮上距離農場也不遠,開車半個小時的車程,卡布瑞從早上出發,到現在都沒有回來,玩了一天了,真是心都玩野了。
想到這,巴拉扎放下手上的鍋碗,關上煤氣灶,走到了客廳的電話機邊,拿起移動電話撥給了卡布瑞閨蜜。
很快,電話接通了。
巴拉扎直接道:“泰勒,我是巴拉扎嬸嬸。卡布瑞還在你家嗎?”
“啊?”電話那頭的泰勒結結巴巴的說道:“巴拉扎嬸嬸,卡…卡布瑞在我這呢。”
“還在你家啊?這丫頭也真是的,都這么晚了,還不回來。”巴拉扎皺起眉頭道:“泰勒,麻煩你讓卡布瑞接個電話。”
“這個…巴拉扎嬸嬸,卡布瑞在樓上呢,等會兒我讓她回個電話給你。”
“好吧,那你上去就讓卡布瑞給我回個電話,都這么晚了,家里的飯菜都快做好了。”
確認了卡布瑞還在泰勒家,巴拉扎倒是松了口氣,說了幾句埋怨的話后,就掛斷電話,哼著小曲走回了廚房,準備繼續烹飪美味的晚餐。
“卡布瑞還沒有回來?”
巴拉扎回頭看了一眼走近來的蘭博和顧仁,搖搖頭道:“還在泰勒家里,這丫頭最近是玩的越來越瘋了,馬上要開學了,你真得好好地管教管教一下,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她的養父,有些事情還是得你去說才行。”
“嗯,我晚點會跟她說一聲的。”
蘭博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招呼顧仁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回避了巴拉扎剛剛的話。
見狀,巴拉扎本想多說點什么的,可看到有客人在,也不好直接與蘭博提,只能回頭繼續準備晚餐。
顧仁問道:“看來你跟你的養女似乎關系不是很融洽?”
蘭博猶豫道:“我跟卡布瑞的關系一直很好,只是我不太善于表現自己。”
也就是今天,蘭博在看到顧仁后內心過于激動,才會說了那么多的話,要是擱在平日里,他基本上都是板著個臉,一如當年。
“看來你還是老樣子沒怎么改變。”顧仁笑了笑,當初跟蘭博相處了大半個月,自然知道他那沉默寡言的性格,真正的體現了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這句古話。
說完,顧仁試探性的問道:“對了,我剛聽巴拉扎說卡布瑞要去上大學了?”
“嗯,再有半個月就要去上大學了。”
“在哪?”
“加利福尼亞州的加利福尼亞大學。”蘭博頗為驕傲的說道。
“加利福尼亞?這可是很不錯的大學,看來卡布瑞的成績很不錯。”
加利福尼亞大學算是美國比較好的公立大學了,能考上這所大學的,基本上都是家庭條件一般,可是自身學習十分刻苦的學子,也不難怪蘭博面露驕傲之色了。
“當然,她是我的驕傲。”蘭博現在的希望全都放在了卡布瑞的身上,因為只有她才能讓蘭博體會到什么叫做家。
年輕的時候,蘭博認為部隊才是自己的家,可后來越戰失敗,蘭博無家可歸,他決定返鄉的時候,卻遭遇到了警長不公平的待遇,那時的蘭博認為家鄉已經容不下他。
后來山姆上尉派遣他去執行了幾次秘密任務,蘭博又以為戰斗、戰斗、無休止的戰斗是他最終的歸宿,但在十幾年前定居在泰國后,蘭博的心態發生了轉變,或許平靜的生活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