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身份擺在那里,肯定是會有顧忌的吧!
哪怕是頭牌相邀,那又怎么樣?在興國公眼里,肯定是什么都不是!
至于能為興國公賺錢?
那更是笑話了!
興國公要當心沒錢的話,會捐獻幾個聚寶盤?
就《明報》揚州分社可能賺得那點點錢,興國公估計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這么想著,張煌言是越想越后悔提這事了,連忙開口向張明偉說道:“是下官孟浪了,此等非分之請,本就不該向國公提及!”
邊上的朱媺娖,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臉,并不開口,只是看著他們倆。
張明偉聽到張煌言的話,回過神來,當即微笑著說道:“你去轉告她們,明天我會去的。”
“好的,下官回頭就訓……”張煌言以為興國公定然是不去的,因此下意識地回答,突然之間,他就回過神來,頓時有點傻眼道,“國公的意思是……是去?”
“去!”張明偉聽了點點頭,正色說道,“她們既然不顧身份上的差距,找了你這邊的關系找上門來,肯定是有什么困難的。要不然,我相信她們不會多此一舉!既然如此,我便要去看看,她們到底會有什么困難!”
說起來,其實張明偉自己并不是像外人想象的那樣有錢,甚至可以說,他自己并沒有多少錢!
而且,這個時候,他的心思也不在這方面。而《明報》的擴張,其實是很費錢的。因此,在這前期的時候,開《明報》分社,就是給一份樣板到各地,比如揚州。然后由揚州這邊的分社進行刊印售賣,收入所得進行提成。這種模式,就是最省心的擴張模式了。
之前一直在南征北戰,如今既然路過揚州,又剛好揚州分社要開張,他自然是要去看看情況的。
張煌言聽了他的話,還是有點猶豫了,便提醒張明偉道:“國公,這……這會不會有……有損您的名聲?”
他就差沒說,公主還在身邊呢!
張明偉聽了,當即呵呵一笑,也沒看朱媺娖,就對張煌言說道:“我需要在乎名聲么?只要做事堂堂正正,何慮他人去說!”
一聽這話,邊上的朱媺娖便露出了笑容,那眼睛都成了月牙灣了。很顯然,她對這句話很欣賞。
而張煌言聽了,在稍微一愣之后,便面露慚愧之色,就沒有再多言,這個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張明偉自然也問了他有關鹽政上的事情,有軍隊在看著場子,還有近在應天府的太子給他撐腰,基本上也沒什么大麻煩。
于是,在談論了很久之后,天色已到傍晚之時,張煌言才辭別而去。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張明偉看看時辰差不多了,便準備出發去聽他的專場演唱會。因為那些曲子,基本上都是他寫的。
臨走之時,發現朱媺娖沒跟上,便笑著說道:“走了,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