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過程中出現了許多意料之外的局面,讓蘇媽和江母提前得知了蘇墨一行四人的計劃,但好在兩人都沒有提出明確的反對,蘇媽算是默許了行為,江母則表示要等到婚禮那天的解釋再做定奪,但整體贏面看上去很大。
“除了……除了我爸這個無法估量破壞力的BOSS存在之外,贏面看上去確實會很大啦……嗚嗚……就是那里,阿墨……”
“也……也不能光這么說啊,我爸說不定也很危險……依著我媽的性格,估計不會自己告訴他——輕、輕點……不要那么用力嘛……”
蘇墨正在給夏依梨和江月綾兩人做肩頸按摩,一個人當兩個人用。
“蘇、蘇墨哥哥……我也可以來幫忙的,要不我也——”
“你在那稍微坐一會兒就好,我待會兒也給你摁一下。”
“啊……我不用啦,真的不用……”
“嗚嗚嗚……給小柔就單獨照顧,我和月綾就這么敷衍,我要吃醋了!”
夏依梨哼唧著沖蘇墨努鼻子,蘇墨沒理會她,只是手上的勁稍微用大了一些,依梨就疼得嗚哇叫了起來。
距離婚禮現在已經不到兩天,蘇墨正在給老婆們加油打氣,做最后的沖刺準備。
為了安全起見,蘇墨給依梨和自家的父母訂了個避暑山莊養生度假,要到婚禮那天才會回來。
不同于昔日為依梨舉辦婚禮的隆重排場,因為只是打算邀請三方的父母,所以一切從簡。而且,由于有先前的經驗在。
“話說……小柔你真的不打算邀請你外婆參加婚禮嗎?這么難得的機會,讓她來看看你穿上婚紗的模樣,那也很好呀。”
“我就不了……”
路小柔不好意思地撓撓臉,“畢竟她年紀大了,要讓她接受這個可能會很困難……我也不想讓她為我的事情多操心。”
小柔的外婆并非撫養小柔長大的親人,她錯過了與小柔維系感情的關鍵時期,盡管這些年逢年過節小柔會經常陪著她,但失卻童年的隔膜卻不是那么輕易就被打破的。
要說適合見證小柔出席這場婚禮的合適對象……
其實,應該說是她的‘媽媽’才對吧。
若是小柔的媽媽這個時候在的話……
蘇墨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這件事。
盡管明天要面對各種各樣的威脅和挑戰,但看著低著頭的小柔,蘇墨第一反應還是想到了她明天的立場。
臺下沒有人作為維護小柔利益的存在為他撐腰,總感覺她會有點……
“阿墨阿墨,不要分心啊,繼續捏嘛。你才捏了多久就不行了……你昨晚是被月綾給榨干了嗎?”
“胡、胡說八道什么啊!我都已經懷寶寶了,怎么可能會和蘇墨他——”
“哎……說的好像你真的忍了三個多月一樣哦,江少奶奶”
“你……你煩死了呀……”
江月綾氣呼呼地站起身來,蘇墨拉著她的手問道,“不用繼續給你摁了?”
“我……我回房里睡一會兒。”
江月綾哼唧著沒說什么,接著便擺著手進了里面的房間。
“月綾的變化真的很大啊……阿墨你不覺得嗎?”
“變化?”
蘇墨想了想,“你說的變化是……”
“感覺懷了綾寶之后,她幾乎就不怎么和你發脾氣了,”夏依梨打著哈欠道,“雖說對我還是一副模樣……”
“啊……有這樣的嗎?”
蘇墨皺著眉道,“我怎么覺得她沒怎么變——”
“蘇墨哥哥是覺得,月綾姐平時對他那些大吼大叫,其實并不是在發脾氣吧……”
一旁的小柔一語驚醒夢中人,夏依梨和蘇墨聽了后忽然間有恍然大悟的感覺,“這么一說,倒也確實——”
很多時候,日常的相處和陪伴多了,慢慢地發現,習慣一個人陪在身邊,已經成了潛移默化的習慣。
將對方的陪伴和存在視為理所當然,而一旦身邊少了那個人,就會出現難以言喻的違和感。
這是在和蘇墨分離了一段時間的江月綾體會到的最深切的感受。
她連睡在自家的床鋪上都會覺得不夠安穩了。
只有晚間和蘇墨的一通電話,能讓她稍微變得安心一些。
如果不趁著那個安心感消散之前入睡,根本就沒辦法再睡著了。
到底是什么時候……
從什么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