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金佛所用黃金可能不會很純,但絕不會是泥塑貼金!更不會是中空的!
是實打實的一尊金佛!
價值連城。
“行了,貧僧知道了,會去處理的……只不過,貧僧一個老和尚,說話對方也不一定會聽。他開口三千兩銀子,這三千兩可不是什么小數目,縣中大戶人家,都不一定能拿出這三千兩銀子來啊!所以住持,這一事……你要好想想。”天棄僧這時候出聲,緩緩說道。
“多謝師叔,多謝師叔!師叔盡力即可,師侄不敢強求!”這胖和尚住持頓時面露狂喜之色,整個人因為激動,面部肌肉都抖動起來。
然后,這胖和尚住持就對著于喬雙手合十,“書生,稍后會有寺內弟子帶你去看住處。”
說完這些話,這胖和尚住持就告辭。
等這胖和尚一走,高和尚就忍不住開口道:“師父,又要替這死胖子擦屁股嗎?你不累,我都累了啊!”
“他師父與我交情不淺……”天棄僧輕嘆口氣。
高和尚頓時翻起了白眼。
不過這時,天棄僧又繼續說道:“但這是最后一次了。他師父圓寂前送給貧僧那一卷上古佛經,對貧僧踏過二十四關助力很大,只不過需要百年香火之力,才能讓貧僧一窺這佛經真文。而剛好,貧僧算到,這座寺廟就有九十九年香火。并且在這兩日后,就滿百年之期了。”
冷不丁聽到這番話,莫名感覺自己臉被打得略有些疼的于喬:“……”
說好的感人故交兄弟情呢?
怎么突然間就沒了?
原來不是因為什么這座鄉野小廟有佛家氣度,而是因為那一卷上古佛經,需要這寺廟的百年香火之力!
他叔父之所以會留在這座寺廟里,只是因為眼下這香火,還不夠百年!
于喬頗有些一言難盡的感覺。
“徒兒,于喬賢侄,你們需謹記,修行之人,自身功力,才是一切根本。不然的話,就算前人為其百般算計來了兩年的庇護,也不過是庇護到了狗身上。”天棄僧這時突然說教起來。
于喬能聽明白,天棄僧這番話,暗指的就是方才那位住持。
于是他想也不想,連忙應是。
管他師父的目的是什么,他反正只是來跟著修行的!
作為一個半路出家的,這修行之人的東西,很多他都是睜眼瞎,需要好好惡補一番。
不過高和尚聽了天棄僧這番話,卻是連翻白眼:“師父,這話我都聽你講了好多次了,你看看我,修行的多認真啊!而且,我已經熬過了五個節氣了,要不是錯過了‘清明’節氣,只得等到來年再去熬節氣,我早已經修成神魂……”
高和尚這番話沒說完,就被他師父天棄僧打斷了:“沒錯過‘清明’,貧僧來年就可以給你上墳了。”
高和尚頓時一臉窘迫:“師父,哪有你這么咒你弟子的?”
“我哪里咒你了?”天棄僧雙手負于身后,遙遙望著明凈如洗的蔚藍天空,沒好氣的說道:“你熬這五個節氣,可是熬了整整五年!哪一年不是掐著時間,去熬這最容易熬過去的‘春分’節氣,然后咸魚到來年?啊呸,還熬‘清明’節氣,真有這膽,怎么不去考慮下即將到來的‘小暑’節氣?”
高和尚轉過頭去,裝模作樣的左顧右盼,不過仍舊嘴硬道:“師父,我這叫謹慎!逆天修行,當時刻如履薄冰!我輩修行之人,就該謹慎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