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笑笑,問:“你自己現在真不著急了?”
“那里會不著急呢?”
布禮頹然第靠在藤椅背上,長嘆一口氣,說道:“每當單位里同事聊起結婚時,我都會說‘不急,不想為了結婚而結婚,一個人也挺好,自由’等等的話,實際上,外面表現得好像毫不重視,有時候甚至都恨不得把自己說成性冷淡---”
周姐哈哈一樂,笑道:“有像你這樣說自己的嗎?”
“還不是因為心里著急?”布禮放下咖啡杯,有重新加進去一勺奶精,一邊攪拌一邊緩緩說道,
“時光就是一把殺豬刀啊。你想想,我本就沒什么特別的姿色,再用不了幾刀,很可能就要‘滯銷’一輩子嘍!”
“哪里,哪里。你當初可是我們高中學校的校花,好伐?”周姐說笑道。
布禮笑笑,說:“還校花,到而今你們不笑話我就不錯了。這一點上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好伐?”
周姐看向布禮,只笑。
“你看看,昨天睡了一天,我黑眼圈這才睡沒了的。早上出們的時候化了個淡妝這才敢門的,曉得伐?”
一時無話。
過一會兒,周姐卻突然間說道:“你前幾天發給我的照片,王有節他老家的風景倒是還真不錯的,是一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
布禮笑著點點頭,說道:“實際比照片其實還要更靈的。”
周姐喝一口綠茶,說道:“你這次你去湖州,甚至去王有節家里,我倒是沒能想到的。講實話,以你的性格,你有勇氣去這樣做,真的很讓我刮目相看。”
布禮抿一口咖啡,不說話。
“那你現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周姐盯著布禮問。
布禮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那天小路說的,還有我表弟說的話,都有一定道理。不過,現在我和他,說實話還遠遠沒有到互相了解的程度---”
“你的意思是說,基本上,算是接受他現在的狀況了?”
“后來我自己也想過這個問題,其實他家里的狀況,和我又能有多大的關系?”
布禮停頓一會兒,繼續說道:“小路其實也沒有說錯,他家里的境況確實很一般的。但是也還不至于拖后腿,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多少能幫上一些忙的,也不說算是很壞吧?”
周姐不作聲。
布禮想了想,說:“再者說,他現在的收入,一個人在上海單獨支撐一套房的月供,應該也不是什么很大的問題吧?”
周姐笑了笑,說道:“你這樣想就對了。實際上,只要收入穩定,還能夠想辦法解決掉房子首付的問題,基本上就能在上海比較好的生活下去,王有節也算是在上海立足腳跟了。”
“是的啊,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想著再往下發展看看,能不能有機會的啊。”布禮端起咖啡杯,說:“我表弟那天說的三觀,這也是要多接觸才曉得啊?”
“哦,我明白了。”周姐笑笑,說,“這就是你今天特意來找我的原因,就是讓我幫著想辦法,制造機會讓你和他今后多多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