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師使用了多種演奏技巧。比方講,開頭部分大段落的撥弦技巧,的尾聲的時候,模仿出馬頭琴的演奏手法,使音樂達到頂峰和**。
布禮稍微圓有些吃驚,問:“你還知道一些二胡的指法?”
王有節笑笑,說,不過,可以明顯聽出來,馬老師在《賽馬》中,雖然曲子的關鍵之處,有部分技法頗具特色。但在整首曲子并沒有使用過多的特殊技法,演奏時情緒的熱烈、弓法的流暢和音色的飽滿,全曲一氣貫之,自然天成。
布禮笑笑,介紹說,還有,由遠到近清脆而富有彈性的跳弓,強弱分明的顫音,描繪了蒙古族牧民歡慶賽馬盛況的情形。二胡快弓、跳弓技巧的運用,撥弦、顫音技巧的運用,展現了一幅生動熱烈的賽馬場面。
她說,全曲沒有一節慢板,所有的音符都被快弓和跳弓激活,就連食指撥弦也是急促緊張飛快的。所有的音符都在飛奔的馬蹄上跳躍。
王有節認真聽,不時點頭。
布禮笑了笑,說道:“你今晚上的表現,還是很超乎我原先的預想的。”
王有節吃餛飩,不說話。
“實際上,無論是獨奏、重奏、還是各種形式的組合,舞臺表達言之有物,個中興味能讀出幾分因人而異的新音樂、新思想,這就是好的演奏。”
布禮說道,二胡是一件善于獨奏的樂器。馬老師的每場演奏,人琴表達自然而然,舞臺交流心平氣和。她憑借出色的演奏、演繹及樂壇影響力,經常被著名作曲家指定為合作對象的。
王有節笑了笑,說道:“后面的曲目里面的話,相對來說,我最喜歡的還是《二泉映月》。”
布禮很意外,說:“那我問你,二胡為啥會拉得那么悲傷?”
王有節想了想,搖搖頭。
布禮笑道:“因為二胡只有兩根弦,雖然相依為命,日夜相對,可是卻不能相擁的緣故呀。”
過一會兒,王有節想了想,說,布禮,我和你講一個笑話:
我小時候迷上了二胡,剛開始和父親學琴時候,像模像樣沒事就拉上一曲。老媽總是稱贊道:“你還別說,別人拉的我都聽不懂,就你拉的我懂!”我喜上眉梢笑瞇瞇說:“噢!繼續說。”“因為吧,別人拉的太深噢,你拉的簡單明了,就‘刺啦’‘刺啦’-----,一個調調。”
布禮抿嘴,一只手拿著勺子微微笑。
“你不知道,我小時候學二胡,年齡小又愛顯擺。有一回上縣城看到拉二胡要飯的,我還替他拉了一個中午。”
布禮終于忍不住指著王有節哈哈大笑。
“其實我們全家都歡喜二胡的,所以那天周姐說因為她自己今天有事,要把你送她得演出門票票轉送給我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甚至非常驚喜就接過來了。”
王有節兩眼盯著布禮,說道:“說實話,這次是我第一次在正規的高大上的戲院,近距離的欣賞這么多大師的演出。謝謝你,布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