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給秦子歌按摩的姑娘早已被剛才戰斗的一幕,嚇壞了,難以想象春三娘這個對她們有生殺大權的人,就這么死了。
秦子歌提問,也都沒有聽到,等秦子歌問第二遍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小聲回道:“公子,他是我們這里的少城主,王夜杰王大少爺。”
“少城主啊。那就難怪了,不過可惜了,運氣也不好啊。”秦子歌搖頭道,晚間和柳白望聊的時候,也知道青羅城別的情況,最強不過金丹期,怎么是一個化神期的對手啊?
目光在下面巡視,秦子歌摸著下巴,略顯無聊道:“雖然有點老套,但是這個時候不該是要有人英雄救美的嗎?還是說這個少城主真的這么兇名在外啊?”
話音剛落,一群客人當中,一個年輕公子忽然起身,正氣凜然地朝南宮蘭若道:“姑娘不要擔心,這毒婦逼良為娼,死有余辜,姑娘殺她,是替天行道。我傅成業雖然不才,但愿意護住姑娘出去。”
“呦。英雄救美的來了,有趣了。”秦子歌趴在二樓欄桿上,感覺這場大戲比剛才的舞蹈有意思多了。
聽著有人在質疑自己,少城主臉色一沉,寒聲道:“這不知死活的人怎么這么多啊?錢叔,解決掉吧。”
“是。”少城主旁邊一個外表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沉悶的應了一聲,身影一動,如瞬移般來到說話的年輕公子旁邊,一手抓住年輕公子的咽喉,將他提起。
“可憐了,充英雄也不能這么充,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這個小霸王,這下倒好,美女沒有救下來,小命反而要丟掉。”
“也不一定,說不定他會有什么倚仗呢?”
“能有什么倚仗啊?抓他的錢服,可是筑基七品的高手,這小子怎么打的過啊?”
“嘶~筑基七品?那這小子必死無疑啊。”
“是啊,外鄉來的,就是沒見識了,也不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
……
客人當中不乏認識王夜杰的人,頓時議論紛紛。
傅成業聽著周圍人的討論,更是面色煞白,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眼神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王夜杰感受到樓下一群人敬畏的目光,心中一陣陣快意,看了眼南宮蘭若,仿佛是在說,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能力,還不快點上來自薦枕席?
目光掠過,王夜杰冷漠道:“錢叔,殺了吧,讓他下輩子做的人懂點事,知道什么人該熱,什么人不該惹!”
“好的,少爺。”錢叔表情平淡,單手就要發力,捏著的仿佛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只螞蟻一樣。
呂洞賓眉頭一皺,青樓間爭風吃醋的事情,他見了不少,但在他的世界中,常見的,勝利者也不過是辱罵幾句,重的也就是打斷兩條腿,從二樓丟出去,摔個骨斷筋折的,這樣直接要人性命,卻是罕見,手中一道劍光含而不發,就準備出手。
不過呂洞賓這道劍光注定是不用發出來的,因為南宮蘭若先出手了,秀氣的一掌拍在錢服的胸口,錢服如遭雷擊,被一掌拍出,摔到門口,口中鮮血直噴,氣息萎靡。
雖然對傅成業沒有半點感覺,但怎么說也是為自己出頭,南宮蘭若自然還是保他一命。
死里逃生的傅成業,感激地看了眼南宮蘭若,卻不敢再多說什么,連忙起身,朝門外跑跑去,雖說南宮蘭若打敗了錢服,但是這里畢竟是王夜杰的城池,只要王夜杰一聲令下,就能調動守城軍,南宮蘭若怎么會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