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銀羽宮、玄光宗、烽火谷都是青葉宗門,也為我們幾個宗門提供了不少的外門弟子,而你仙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門派,怎么配和他們相提并論?有個破舊的棚子,就不錯了,如果不識好歹,就出去。”
青葉皇帝旁邊,一個老者忽然開口道,老者一身黑衣,腰間別著一柄黑色長劍的,面容陰騭,帶著幾分狠色,讓人畏懼。
“你是哪位?”秦子歌抬頭道。
“我師乃黑劍門長老,名諱豈是你這鄉下村夫可以知道的?”老者面色倨傲不答,身后一個青年人一臉鄙夷道。
呂洞賓、燕赤霞、東方晴夜、南宮蘭若一群人都面有怒色,準備出手,只是秦子歌還沒有說話,不好動手。
而霍東流眼中更有一抹濃濃殺氣浮現,心中的劍忍不住要出鞘。
“那另外兩個門派也是這個意思?”秦子歌依舊不動氣,慢條斯理地問道。
“自然,你仙門算什么東西?”自在門和真陽樓的兩個長老都是倨傲不凡沒有開口,而是身邊的兩個弟子一臉不屑道。
柳清、公孫問見狀都是一臉快意,縱你仙門有些本事?又怎樣?難道還大得過這些宗門?
這些宗門讓你坐后面,你敢說不嗎?
“好吧,不過,你們的意思理解錯了,其實我沒想過要讓玄光宗、銀羽宮、烽火谷三個門派換位置的。”秦子歌道。
柳清、公孫問、徐素白聞言大笑,再狂妄啊?
在上宗門面前狂妄的本事,你有嗎?
就算你再強,又能怎樣?還不是要在黑劍門面前屈服?
卑躬屈膝,才是你的命運。
而你退了這一步,接下來,還有很多等著你們呢。
一定會讓你們死得很慘。
黑劍門、自在門、真陽樓三方的人則是完全不在意,理所應當的小事,又怎么會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呢。
“既然如此,仙門就盡快落座吧。”青葉皇帝道,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也有分輕松,如果仙門被徹底壓下,對他來說也是好事。
“沒錯,也該找個位置。不過柳應劭啊,你這次辦得太差了,將我仙門位置亂排,日后再和你計較。”秦子歌道。
柳應劭,即是青葉皇帝的名諱。
不過,已經許久沒有人叫過他,所以就連柳應劭自己都有些陌生,半晌才反應過來,心中惱火,不是黑劍門對手,就將氣撒在朕的身上,當朕是泥捏的嗎?
“柳應劭,你記得啊,我仙門要么不來,要么就要做首位,我仙門作陪,還沒人有這個資格。”秦子歌平淡的面色陡然一厲,揮手一道黑光朝黑劍門的孫長老打去。
黑劍門孫長老勃然大怒,沒想到青葉國這小小宗門竟然敢有人朝自己攻擊,手成劍指,就要毀掉這道黑光。
然而一道劍氣過去,卻沒有動搖黑光絲毫,旋即一道黑光入體,五臟六腑擠在一塊兒,元神劇烈疼痛,渾身法力被鎖在一起,無法發揮半分,恍若凡人。
秦子歌單手一攝,一道虛無的黑色鎖鏈在空中出現,連接秦子歌和孫長老,猛地一拉,將孫長老從高臺上拉下來,摔在腳前。
穿心鎖。
雖然只是仿制的,但也是仙器。
仙人以下,無法正面抵擋。
可不代表仙人以上就一定可以抵擋。
顯然孫長老這個才剛剛跨過地仙門檻的的擋不住!
同行而來的弟子看著師父摔落,臉色大變,連忙拔出黑劍,就要救人,只是劍才拔出一半,南宮蘭若就一條鞭子抽去,打碎黑劍,打在那名弟子胸膛,將他擊飛,重傷倒地,生死不知。
秦子歌恍若不覺,一腳踩在孫長老的臉上,一臉落寞道:“我說的位子,本來就是你的位置,我仙門既然來了,自然坐的就是首位,到底是什么讓你們產生本座要和銀羽宮三個不入流的門派爭個二流位置的?”
“為什么給人出頭之前,總是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呢?生命寶貴,可你們卻偏偏作死!”
說著話,一邊踏著孫長老的身體,往上面走去,只當做一塊墊腳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