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拿著瓊漿滾吧。”秦子歌道。
“不,還有事情要和掌門說。方才掌門說我將來是要渡情劫的?是真是假?對象是誰?”呂洞賓道。
“天機不可泄露。”秦子歌道。
“世界都不一樣了,天機肯定也不一樣了。掌門,我們誰跟誰啊,不要見外。”呂洞賓道。
“我們不熟,抱歉。”秦子歌道。
“我們要不熟,也沒熟悉的,透露點。”呂洞賓催促道。
“天機不可泄露。”秦子歌依舊一句話。
“不說,那我自己猜。白長老,端莊溫婉,清冷如仙,好似池中紅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便是百花仙子也不如她貌美,生平所見,也就嫦娥、觀音更勝一籌。”呂洞賓臉上露出一分淺笑,“若是與她結成道侶,同修一番,也是極好。”
“好個頭,不要以為都姓個白,就是你的道侶了。”秦子歌沒好氣地翻著白眼道。
“都姓白。掌門說我將來愛上的女子姓白?”呂洞賓道。
“沒錯,姓白。我努力努力,幫你召喚來。”秦子歌道。
“都姓白,真和白長老無關?掌門,你莫不是看上了白長老,所以不想讓我打她主意吧。”呂洞賓一臉壞笑道,“若是如此的話,我可以為掌門出謀劃策。”
“少來了,你和白素貞沒有半點……”秦子歌正想說沒有半點關系,但話到一半,忽然想起一個傳聞。
呂洞賓,騷仙一名,雖然這個騷本義和現在應該不同,但在秦子歌眼里,就是一樣的。
所以,這個騷仙,天天在凡間各處浪,也留下各種傳說。
其中就包括一個傳聞。
說每年陽春三月三的時候,呂洞賓都會假裝賣湯圓的老頭,而且一鍋湯圓里面會有一顆仙丹。
曾經有一個小孩有福緣,吞了湯圓,但偏偏福分不夠,被湯圓卡住了,于是小孩父親就找呂洞賓算賬。
呂洞賓一拍小孩后背,湯圓就掉了出來,掉進河里。
河里正好有一只烏龜和一條蛇,龜蛇各有五百年道行,相持不下,本是個平手,但蛇妖忽然吞了湯圓,憑空漲了五百年道行,這烏龜便不是他的對手了,被打地往西方逃去。
幾番修煉,烏龜就成了和尚,法名法海!
那蛇是誰也不用說了。
在這個傳聞里,呂洞賓還真和白素貞有那么點關系,算是恩人了。
“怎么真有關系?”呂洞賓好奇道。
“反正,肯定沒有姻緣關系。你的意中人,比廣寒仙子,水月觀音都好看呢,等你什么時候,看見了,就知道了。”秦子歌道。
“比廣寒仙子和水月觀音都更勝一籌?”呂洞賓一臉驚訝。
“嗯。”秦子歌堅定的點了點頭,是不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書這么寫,我這么說。
以后有沒有問題,別找我。
“那是妙哉。”呂洞賓道。
“妙哉妙哉,你也可以滾了。”秦子歌不耐煩道。
“不,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告掌門。方才我去的那家青樓,有問題。”呂洞賓道。
“有問題?你在那里呆了五六天?”秦子歌一臉不信道。
“真有問題,那兩個服侍我的歌姬,應當是千年狐妖。”呂洞賓道。
“狐妖?”秦子歌臉色陡然一變,“是狐妖,你還陪她們玩?”
“就是狐妖才有趣嘛,看看是非。而且更加不用有心負擔。”呂洞賓道。
“行了,知道了,你去吧,你。”秦子歌揮了揮手道。
“好,我先去了,掌門若是有益查探,可讓我陪你一同,縱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只要掌門一句話,洞賓隨傳隨到。”呂洞賓信誓旦旦地出門。
“滾。”
秦子歌沒好氣地拿起一個東西就砸過去,呂洞賓立即一溜煙地消失不見。
秦子歌啞然失笑,又想起呂洞賓說的青樓有問題,不禁聯想到那只詭猴。
方才也沒細看,難道那青樓就是極樂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