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老祖和斗戰老祖也不愧是真仙巔峰的強者,饒是法海手段高深,但金龍和金缽還是受到影響,無法再追擊。
法海拂塵一揮,金龍回來重新變回刺青,金缽也回到手中,和三人同時保持距離。
雖然法海很自信,但他也知道新來的兩人修為不比他弱多少,三人聯手,他不敵。
風雷老祖和斗戰老祖也沒有繼續追擊。
一來,法海法力高深,三人聯手也沒有把握一定留下,二來,他們都是一派祖師,在沒有威脅到生命的時候,總是要面子的,救人也就罷了,可要真在大庭廣眾之下,以三對一,實在丟臉。
看到另外兩宗祖師出現,秦子歌也架起棉花云來,將一道靈符遞給法海。
“這是?”法海略顯不解。
“鎮符,可鎮玄仙之下任何人,若是再動手,直接鎮壓一人。”秦子歌道。
法海點了點頭,若是如此,那就簡單了。
一對二,雖然很難打贏,但努力一把,也不一定輸。
看到法海手中的靈符,太白劍宗老祖三人臉色再變。
在不同人手里的靈符,威力顯然不同,在秦子歌手里是有可能被封印,可若是在法海手里,他們是一定會被封印。
“太虛,方才你太白劍宗宗主常宗主說要誅殺本座?是他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太白劍宗全體的意思?如果是他個人意思,自裁謝罪,便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你們太白劍宗的意思的話,那不妨再戰。”秦子歌看著太白劍宗老祖道。
太白劍宗老祖面色霎時間陰沉下來,哪個都不行,后者,和仙門開戰,之前沒問題,但現在怕是要同歸于盡,前者,把掌門交出去,算什么?還不如痛痛快快戰一場,免得劍心蒙塵。
想到此處,太白劍宗老祖寒聲道:“太微,你信口開河,竟敢說仙門居我等之上,方才要給我太白劍宗一個交代。”
“不過實話實說,有什么交代不交代,你太白劍宗,本就是受我仙門前輩指點,才有如今造詣,如今卻恩將仇報。且你太白劍宗重視個人私利,不但不配合交出,影響我仙門靈符的取出,還意圖擊殺本座,本座懷疑你們與妖勾結,反我聯盟。”秦子歌道。
“太微小兒,你休要信口雌黃!我太白劍宗自創立以來,與妖魔勢不兩立,全宗上下何人不斬殺妖魔數百?怎會與妖魔勾結?”太白劍宗老祖怒道。
“我等各派在此結盟,乃共商除妖大事,選定盟主,統一號令。然而你太白卻在此刻,要殺本座。若真讓你奸計得逞,人類聯盟盟主第一天就死了,這是什么笑話?天大的笑話!給太白群妖聽了,不知道要被如何恥笑,人族士氣又會如何低下?還說你太白不是與妖勾結!”秦子歌道。
太白劍宗老祖一時無言,這在言語上當真無法辯駁。
若是親手將太微斬殺了,這一切自然煙消云散。
但問題是現在殺不了太微。
當真動手,除非三人聯手,否則根本壓制不住法海!
且不說這樣丟不丟人,就說就算如此,三人之中首先一個會被封印,剩下兩個人,運氣好,死一個,重傷一個,換法海去死,運氣不好,三個一起死。
誰知道被逼到絕境的法海有多少底牌?
而可能死亡,這是幾個老祖絕不愿付出的代價。
若非如此,又怎么會到現在還不肯渡劫呢?
無非怕死。
“盟主所言有理,就此事而言,太白劍宗的確需要給盟主一個交代。”宸王出聲附和道。
“秦君山,你也要插一手。”太白劍宗老祖雙眼瞇起,如果加上一個在乾國五城堪比真仙巔峰的秦君山,事情就更麻煩了。
“自然,我等既然奉太微掌門為盟主,自然要尊他號令,難道還有假不成?”宸王反問道。
“理當如此。”南御王和北御王齊聲道。
“說的也不錯,既然認了這盟主,總是要算數的,我輩修煉之人說話又豈能不算數?”
天邊一個聲音忽然傳來,南宮司命駕云而來。
“沒想到,南宮閣主都會現身。”太白劍宗老祖看向南宮司命道,乾域宗門諸多,許多都說是麟州宗門的傳承,但真假難猜,唯獨天機閣和萬寶閣是實實在在的麟州大勢力,無需置疑。
而且就是在麟州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