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葉君醒了啊。”
夕顏有些意外。
她送隼葉進醫院時問過醫生,說大概要兩天左右才會醒來。
現在才過了一天……
旋即高興的走了進來,將探病禮物放到床頭柜,然后坐在另一張空著的病床上。
“身體感覺怎么樣?”
“還好啦,就是被燒傷的地方有些痛。”隼葉抬起纏滿繃帶的右手說道。
“壞死的細胞太多了,醫生把壞死的部分都切掉了,自然會痛。”
說著,語氣一轉。
“不過,正因為感到痛,才能說明身體恢復正常了啊。”
“這倒是沒錯。”
隼葉說完又咬了一口蘋果,邊嚼邊問:“那天后續情況怎么樣?”
“真是的,你就不能等身體好一些了再關心這些事嗎?”
望著不滿嘟嚷著小嘴的紅豆,隼葉輕輕笑了下,“也不是關心,只是好奇罷了。畢竟是葉倉那種級別的忍者,我很好奇她怎么樣了。”
“她跑掉了。”
“哈?”
隼葉懵懵的看著夕顏,以為聽錯了。
“兩那只偵查隊里有兩名上忍,其中一個還是傀儡師,很克制隊長的體術。我們打得很辛苦,幾乎耗盡了體力……”
聞言,隼葉皺起了眉頭。
傀儡身上沒有穴位,在一定程度上是很克制柔拳。但是……
這種克制是相對的。
傀儡雖然沒有穴位,甚至沒有查克拉。卻需要查克拉線來控制。
而柔拳能切斷查克拉聯系……
也就是說,柔拳也很克制傀儡師。
具體看誰被克制,就要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
能夠以少敵多并獲得勝利的向井無疑要比那個傀儡師更勝一籌。是他克制那個傀儡師才對。
沒有理由會陷入這種苦戰……只能是向井故意營造出來的情況。
考慮到向井霧隱間諜的身份,故意放跑木葉大敵的行為也不是不能理解。
“葉倉雖然也深受重傷,但她的忍術太克制我們了……”
灼遁雖然有各種各樣的運用,但葉倉能自如操控火球在身邊旋轉……這樣的忍術在身,近身戰根本沒法打。
向井擅長的是柔拳,夕顏是學的木葉流劍術……他們兩人都需要近戰殺敵。
對上葉倉這樣的對手真的很難。
這也是為什么隼葉一開始就要自己來對付葉倉,讓他們去對付其余人的原因之一。
因為他覺得向井小瞧葉倉……或者說是對葉倉不了解才會說出‘十分鐘解決’這種話。
真要打的話,他都不一定能贏。
畢竟,忍者的相性在戰斗中起到的作用太大了。具體的可以參考迪達拉對佐助的戰斗。
“那真田呢?”
“真田他……”
望著夕顏黯淡下來的眼神。隼葉心中明了。
嘆氣道:“死了嗎?”
“沒死。”
“欸?”
“但他恐怕當不了忍者了。”
真田中了傀儡師的毒。雖然夕顏及時用醫療包里的解毒劑給他注射了,但也只是起到了緩解毒素的作用。
等送回木葉醫院治療已經太晚了。
雖然在醫院解了毒,但他的身體遭到毒素肆虐已久,器臟不堪重負的萎縮,身體隨之廋如材骨。
這樣的狀態,連日常生活都需要他人照顧。就更不要說進行忍者活動了。
“這樣啊!”
聽完夕顏的講述,隼葉陷入了沉默。
他無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并不是悲傷,也不是毫無波動,而是一種荒誕無稽的感覺。似乎難以接受這樣的結局。
明明昨天還在眼前活蹦亂跳,現在人就成了這幅鬼樣子……
“忍者之間的生死離別是很常見的事,學校應該有過相關精神訓練吧。你的同伴還活著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隼葉望向紅豆。她的臉上無悲無喜,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感覺。
可她才十四歲啊!
前世十四歲的孩子還在上學,還在父母的寵愛之中。而這里的人已經在戰場上廝殺不知多久了。
然而像紅豆這樣的少女卻還算是幸運的。
這難以言明的悲哀……
隼葉突然有些明白忍界那么多大佬的最終目的都是要忍界和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