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說要治好我的病?什么意思?我身體辣么健康...”
日向斑低頭看著比自己低半個頭的學弟,忽然不知道該擺出何種表情了,對方嘴里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懂。
也對,
日向斑是在理論考試時,連《火之意志》這種理解題都得零分的學渣,又怎么可能聽懂禾急院長滿嘴的醫學術語。
看著對方一臉的茫然,禾急并不意外,實際上,絕大多數病人都不理解醫生對病情的診斷分析,偶爾有個別理解的,也是不懂裝懂罷了。
好在,他們其實也只需要從醫生口里得到“能治”或者“不能治”就夠了。
禾急將試卷強行塞給日向斑,滿臉自信的承諾道:“安心作答,無論測試結果怎么樣,我都有不止一套相應的治療方案,你放心,你的病,我包治!!!”
“我的病,包治?”
日向斑似乎有些反應過來了,不是自己有病,而是眼前的人本身腦子有病。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日向斑看向紅豆,他知道這個身材有些走樣的貪吃女是大蛇丸的學生。
大蛇丸收學生的眼光也是夠爛的,一個貪吃,一個腦子有坑....木葉三忍,呵呵~
紅豆板著臉,她不喜歡日向斑的眼神,像是在看二傻子,呵~一只被關在籠子里的鳥,有什么好拽的,幼稚!
見紅豆不回答,日向斑不屑地撇嘴,這問題還用問么,肯定是從這個月開始的,對一個二年級的小學生而言,要和我同臺比斗,的確是太殘忍了,心理崩潰了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放心,再忍忍沒兩天了,我會幫你解脫的。”日向斑拍拍禾急的肩膀,像這種被恐懼壓垮的廢物,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種煎熬。
邁特凱蹙眉,他聽懂了日向斑話里的意思,他有些替院長擔憂。
紅豆臉色頓時陰沉下去,她摸了下脖頸處的未完成的咒印,陰森森道:“禾急是大蛇丸老師看重的弟子,而日向宗家在大蛇丸老師面前也不敢放肆,所以,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
日向斑冷笑一聲,眼神愈發的冰冷。
“記住我說的話,要先完成這份調查卷,最晚在后天臺上給我,這是為了你自己好,千萬不要想不開!”禾急再三叮囑病人,他看得出來病人懷有抵抗治療的情緒。
果然,
日向斑把問卷扔到地上,轉身往班里走去。
邁特凱第一時間把卷子撿起來,渴望的看著院長。
“你們干什么呢?各年級理論課月考馬上開始,還不趕緊回自己班去....”忍者學校高年級教師手里拿著一沓卷子走過來。
禾急從邁特凱手里拿走問卷,他瞇了瞇眼睛,然后跟著日向斑走進五年級教室,既然病人不知好歹,他就只能施展點手段讓病人乖乖寫問卷調查了。
“我就跟著五年級一起考!”禾急往一個空座位上走去,位置正好就是日向斑的后座。
全班嘩然,教師錯愕,邁特凱和紅豆目瞪口呆,日向斑眉頭緊鎖冷冷地盯著宇智波禾急。
“你究竟想干嘛?”日向斑問道。
“如果我的理論分比你高,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回答這份調查問卷,怎么樣?”禾急認真回答,“過兩天臺上是實戰比試,在這之前,先來一場理論考試,這樣才夠圓滿,不是么?”
“就你?二年級的吊車尾!”
“據我所知,你理論成績第一是怎么來的心里應該有點逼數吧,所以....”禾急拍了拍手里的問卷調查,一副吃定對方的表情。
他,一個多年資歷的精神病院長,還收拾不了一個鬧情緒的精神病人,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