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宇智波一族中見過這人嗎?”
“沒有。”
隼葉輕輕搖頭。
“不過,我見過的宇智波族人除了鼬以外,就只有警衛隊巡邏時見過的那些了。不能確定對方是不是宇智波一族。”
“如果我召集齊所有宇智波,你能認出那個人嗎?”
“如果那個人確實在宇智波一族的話,一定能認出來。”
“這么自信?”團藏呵呵笑了下,“萬一那人面具下也進行過偽裝呢?”
隼葉篤定道:“如果做了偽裝,我當時就能分辨出來。”
“我不是指這個……”團藏瞇起的眼縫下亮起了一抹寒光,“我的意思是那人就在宇智波一族。”
(這家伙……)
隼葉瞳孔一陣收縮,隨后擴散,恢復了正常。
“團藏大人是認真的嗎?”
(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并沒有絲毫懷疑。果然,你跟水門是不一樣的。)
望著神情凝重起來的少年,團藏知道對方讀懂了自己的意思,不由揚起了傲然的笑容。
“當然是開玩笑的了。”
“但是……”
不等隼葉反應,團藏繼續說道:“不知道兇手到底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等你出院后,我會給你機會接觸到宇智波一族所有人,所以……”
“我一定會細心辨認的。”
“那么你好好休息吧,木葉的將來還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人來支撐。”
說完最后一個字,團藏已開門離去。
他看了眼在貼著墻壁偷聽的紅豆,陰沉的說道:“偷聽機密要事,你已犯了忍者的禁忌。要不是你的存在還有價值,你已經死了。”
說完,不再看她一眼,徑直離去。
紅豆同樣陰沉著臉。
她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可體會到的卻只有無力感。
“紅豆!”
病房里傳來少年的聲音。紅豆的面部肌肉松弛下來,恢復了笑容。
“怎么了?”
一邊聞著,一邊走進了病房。
看到的,卻是少年沉重的身影。
她,從未見過少年如此鄭重過。
心里隱隱有了不詳的預感。
“這次出院后,我準備潛心修行了,你以后不要來找我了。”
聲音冷漠無情,猶如刀子一般刻進了胸膛……
紅豆感到眼眶有什么東西在醞釀著,就快要擠出來了。熱熱的,很痛苦……來自于內心深處。
她很想像以往一樣厚臉皮,裝作不在乎的模樣繼續黏著。可想到剛剛偷聽到的話……
“我明白了。”
紅豆咬著嘴唇,拳頭攥得噼啪響,拼盡全是力氣擠出了這四個字。
然后快速的離開了。
望著那傷心的背影,隼葉低頭沉默著。
雖然他也知道這種伎倆騙不過團藏,但不能繼續讓她繼續接近自己了。
不然,她死得會更快。
(至少,至少在我干掉團藏前,請忘記我……如果以后真的只能形同陌路,也請一定忘記我。)
隼葉躺回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深深的嘆氣。
被團藏視為旗子……
不論最后是自己殺了他,還是被團藏所殺,都注定了他要走的是一條黑暗之路。
“我明明想成為火影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