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燦被武空空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伸了個懶腰:“醒了?”
“小師叔我......”
“酒量差還要喝,以后少喝點。”
昨晚趙燦是回臥室了,只是半夜聽到喝醉的武空空一會兒嚷嚷要喝水,一會兒又從床上摔下來,于心不忍,所以就過來守了一晚上。
“醒了就去洗個澡,一身酒氣。”趙燦起身離開。
武空空在床上繼續睡了會兒,這才去洗漱。
9點半的時候,樓下迎來客人,李清泉的媳婦柳素華,李清泉早上有個會要開,所以不能來。
趙燦和武空空下樓打了聲招呼后,青姨坐上柳素華的奧迪離開。
趙燦和武空空出門打車離開,不想開車,就這么簡單。
以前沒車的時候,趙燦也幻想著要是自己有輛捷達,恨不得住在車上,現在斬獲三輛豪車,反倒是無感了。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占有欲?只在乎征服的過程,一旦征服了,擁有了,屬于自己的了,就失去了興趣。
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對,應該是這樣。
“小師叔昨晚辛苦你了。”出租車上武空空枕著頭一臉不舒服的樣子。
“頭還疼嗎?”
“嗯,有一點,哎!這輩子都不喝飛天茅臺了。”
司機聽到這話,很自然的透過后視鏡瞄了一眼說大話的美女。
“又疼又脹。”
“我給你揉揉,是這里嗎?”
“嗯。輕一點,疼。”
“嗯,好的。”
“你慢一點,有點脹。”
“哦,你說停我就停,就這力度合適吧。”
“還行。”
給武空空按摩這太陽穴,直到李清泉住的小區門口才停手。
按摩一會兒,武空空的頭稍微好了點,沒那么痛了。
下車后,趙燦讓武空空等一會,小跑到旁邊的小賣部買了一盒貓哆哩酸角糕給武空空。
“你買這個干嘛?”
“你說你嘴巴不舒服沒胃口,吃這個,開胃的。”
“謝謝。”
“你臉紅什么?”
“有嗎?可能是剛才車上太悶了,哎喲你別看,走啦。”武空空拉著趙燦就朝小區里走去。
“喂!你怎么了?”
“啊?什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