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青姨蹙眉。
寧立恒慌忙搖頭:“我沒笑你,我以為你見到我會發飆。”
“我為什么要發飆,是你做錯了什么事嗎?我要發飆,我說寧立恒,我肖青鳶在你眼里就是個脾氣暴躁,沒事就發飆的形象?”青姨一言不合就開始教育寧立恒。
寧立恒也不惱怒,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樣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激動,息怒息怒。”
“我激動?我有激動嗎?”
“......沒,沒有,是我激動了。”
寧立恒心說這老太婆還是那個暴脾氣,一點都沒變。
趙燦買了一盆滴水觀音留下地址送到蛋糕店就回來,看到寧立恒抱著兩盆花在青姨身邊神神叨叨的念,時不時的被青姨懟兩句,寧立恒還笑呵呵的很喜歡被罵的樣子。
“什么情況?”
李清泉說:“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唄。”
一群人跟著青姨走出花鳥市場,阿強把車開過來,青姨坐進去,寧立恒很自然的也要坐進去,青姨呵斥一聲:“你干嘛呢?下去!”
“我這.....搭個便車。”寧立恒也不管周圍人,死皮賴臉的擠進去關上車門。
“幾十歲的人了,還那么無賴。”
回到黑珍珠,青姨下車,寧立恒被拒之門外,“阿燦關門放狗。”
“你這?”寧立恒欲言又止。
院墻你傳來青姨的聲音:“還不走,是不是要我叫保安把你哄出去啊?”
“哎.....”
一聲嘆息,寧立恒也先離開。
趙燦和青姨回到客廳,擺弄她買回來的花草。
“青姨你以前和寧......”
“沒有的事,他只是愧疚,想彌補,不會給他機會的,讓他含恨而死才罷休。”
“那么狠的嗎?”
“我狠?算了懶得跟你說,說了你也不明白。去那把剪刀過來修枝。”
“哦。”
“你寫的那副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是指的寧立恒?”
青姨蹙眉:“廢話咋那么多,叫你拿剪刀還不去!”
“我這就去。”
趙燦不敢多問,就陪著青姨一起修枝,下午四點鐘的時候,趙燦開車出門去開幕式場館把武空空接了回來,今天武家班的成員來江寧了,武空空在去現場和成員溝通細節。
寧立恒并沒有叫趙燦來陪他吃飯,主要是想著青姨在家,畢竟歲數那么大,總得需要后人陪著身邊。
晚飯比較早,趙燦接到王小花的電話,是來問送這盆滴水觀音的事。
也很久沒去店里了,飯后讓空空陪這青姨,趙燦開著馬丁去了蛋糕店。
一看公里數900公里。大半年了才五百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