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來人啊,把這個賊人給本官押回去,本官稍后親自處置,愣著干嘛,帶走啊!”
趙燦心里想笑,這童文熙先下手為強帶走自己兒子這招還算高明,生怕留在這里,要是本王開口處置,童文熙就尷尬了。
趙燦并不是趕盡殺絕之人,只是小小的教訓一下童超就行。所謂不知者無罪,再加上趙燦在現代的交際圈里面,像童超這樣仗著家勢背景橫起走的人太多了,趙燦倒也習慣了,并無像普通老百姓那樣憤憤不平。
童文熙明白八賢王是知道這個童超就是自己兒子,只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回去之后一定會好好管家這個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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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童文熙是龐太師的人,不過蘇州城能如此繁榮安康,卻也是童文熙治理有方,不能因為兒子的事,就對童文熙一桿子打死。
這點,趙燦是從寧家人哪里明白的道理。
寧立恒治國有方無可挑剔,寧南這位后起之秀也同樣是個好官,可是寧阮偏偏就屬于童超這種囂張跋扈的主,當然寧阮和童超不是一個等級的。論級別,童超屬于封疆大史的兒子,寧阮屬于太子黨。也就是八賢王這個級別的主,所以寧阮橫著走,囂張跋扈也是能理解了。
童文熙,“王爺可有受驚?”
“沒有。”拍拍童文熙的肩膀,“治理蘇州很重要,同樣管教兒女也很重要,今日倒也沒出什么大亂,若是真出什么事,童大人你說說看你這辛辛苦苦一輩子的功績就毀于一旦。”
“是是是,王爺教訓的是,下官先謝過王爺,回去之后,下官一定嚴加管教逆子。”
“隨你吧,反正不是我兒子。”
“……”
說完,拂袖離去。
走到走廊上,看到從旁邊廂房抬出來的一個遍體鱗傷的年輕人。
“此人情況怎么樣?”
“回稟王爺,此人多出骨折,性命堪憂,聽童公子的家丁介紹,此人是個賭徒,借了童公子的錢一直不還,童公子才把他抓到此處逼他還錢,還說…還說要是不還就把他妹妹抓來抵債。”
“哦。”
趙燦瞄了一眼昏迷的那人,一聽是賭徒,瞬間無感。
醉紅樓被士兵圍住,百姓聽說八賢王再此懲奸除惡,紛紛圍在門口要一睹八賢王的風采。
武雉心里悶悶不樂的在街上閑逛,看到有人圍在醉紅樓門口,好奇的湊上去,赫然看到醉紅樓里面八賢王笑盈盈的和詩詩姑娘眉來眼去。
武雉心里醋意大增,和一個紅塵女子都能眉開眼笑,擱我這就避而三舍?我連一個風塵女子都比不上?我有那么差嗎?
武雉單單純純一個小姑娘,人生軌跡其實挺簡單的,毫無波瀾的一注定一生,唱曲,孝敬父母,找個勤快的男人嫁了,生兩個娃,安安分分的過一生,這和所有普通人家的女孩子的一生一樣。
只是沒想到,去了一趟賢王府,人生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莫名其妙的被打上了“王爺專屬”的標簽,以至于媒婆們望而卻步。
心里一汪平靜的湖水掀起了漣漪,平靜的日子是真的回不去了。
武雉嘆息,一日兩別,每一別都信誓旦旦的說不會再見面了,結果呢?每一次就只隔了幾個時辰又碰上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我和我的緣分在妓院相遇了?
武雉就這樣站著人堆里,咬著唇,拽著衣袖,目光直直的的看著王爺和詩詩眉來眼去。
“詩詩姑娘就此止步,改日本王再來聽你彈琴。”
“嗯,若是王爺喜歡聽詩詩彈琴,王爺不必親自跑一趟,只會詩詩一聲,詩詩去府上給王爺彈琴就行。”
“呵呵,行。”趙燦搖頭笑了笑,一個個的都想主動送上門嗎?
趙燦走出醉紅樓,并沒有看到人群中的武雉,武雉卻看到了擔架上抬著的男子。
“哥!”
武雉吶喊一聲,沖開侍衛的阻擋撲到擔架上抱住男子。
錚錚錚——拔劍聲。
“大膽!”童文熙呵斥一聲,“愣著干嘛,給我拖走。”
“慢!”
趙燦看到是武雉。
這?
一天之內兩次訣別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