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是空空認為是人生中最甜蜜的時光。
然而在曰本,決定了第二天一早去登記,只是頭天晚上發生一個小意外,武空空怎么也沒想到,就是從溫泉池起來,跑進客廳的時候,摔了一下,就那么一下而已……
當晚睡覺就感覺肚子有點疼,然后第二天早上,兩人要去登記的時候,武空空感到不對勁,去了一趟廁所出來,臉色并不太好,一路上思考,一直到東京婚姻登記處,要踏進去的時候,做了一個決定,既然沒了,何必在這樣。
轉身離開。
然后,趙燦回到酒店,兩個小時候,武空空才回來,只是找人開了一張假性妊娠的單據給趙燦,收拾行李就匆匆離開東京。
她覺得既然孩子沒了,獨自承受即可,何必再讓趙燦難過……只是沒說,卻導致兩人的關系從此變得古怪,再也回不去了。
離開東京,去了意大利佛羅倫薩,找了一家醫院小產。
半個月后,回國,封住東院,卻又被趙燦誤會是過于絕情,以至于在電話里又吵了一架,空空沒有解釋。
東院封住了的是衣冠冢。
……
想起這些往事,很糟心。
當財富自由后,從小錦衣玉食,再加上她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儒家傳統文化的熏陶,她就想過簡單的生活。
喪子之痛的確是打擊到她了。
以至于用了很長的時間才走出來。
……
趙燦:“想什么呢你?”
“沒什么。”武空空深呼吸一口氣,不言。
趙燦:“問你個問題,我昨晚真的翻圍墻爬進你小樓的?”
武空空:“嗯,但你沒有爬上來,你爬進院子,把貝塔攆出了狗窩,然后你縮進狗窩說的。雖然你這人相當可惡,三番幾次對本小姐惡言惡語,但本小姐看在來者是客,收留了你,可不想傳出去說我們武家讓客人睡狗窩。”
趙燦:“噢……原來是這樣啊。那武小姐真是宅心仁厚。”
武空空:“比起某些忘恩負義的家伙,是好那么一丟丟。”
趙燦:“哈哈,那武小姐既然這樣,要不今晚也再收留小生住一宿如何?”
武空空:“呵,某些人還真是健忘,昨晚說的什么來著,喔,我不住你們武家大院,你去外面開酒店住,從此你走的你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再無瓜葛,若又違背,我豬狗不如,這就忘了?”
趙燦:“我有說過嗎?”
武空空:“你看看,你看看,這就又不認賬了,真該把話給你錄下來,讓你聽聽。”
“哈哈哈……”
趙燦笑著伸手將武空空肩膀摟住,掙扎無果。
“好了,別生氣了,情侶吵架正常,別一直慪氣,我都認錯了,你就原諒我唄。”
“情侶?”武空空輕蔑一笑,“趙燦你想多了,我們還真不是情侶,我家門檻高,你每次來都要摔倒。”
“哈哈,這倒是時候,你家門口還真的忒高,我至少摔了五次,以后等我娶了你,你當回禮把武家大院送給我,到時候我把門檻給它削了。”
“……這就惦記上我們武家的基業了?趙燦你要點臉嗎?”
“哄老婆,我不要臉了。”
“誰是你老婆,走開,真不知道害臊。”
“空空你以前不這樣的,你以前聽溫柔的。”
“嚯,溫柔?以前你就覺得我溫柔,你讓我做什么我就給你做什么,給你煮飯洗衣服,搓澡,還動不動就跟馴小學生一樣吼我,罵我?我還要溫柔?我早就不溫柔了,想找溫柔的,去找其他女人啊,其他女人溫柔,你趙公子一勾勾手指,那些女人溫柔得跟水一樣過來,嬌滴滴的哄你開心,我武空空才不是那樣的女人,我就是男人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