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王思明說:“阿非你有沒有覺得寧阮今天怪怪的?”
秦非:“怎么說?”
王思明:“雖然吧現在挺女人的,但是你有沒有覺得過分女人了,我不是指她的氣質女人,而是有點黛玉附體,總是傷感,好像以后沒機會一起似的?”
秦非想了想,“應該是喝酒喝多了吧,你別亂想。”
王思明:“嗯,但愿是我亂想,對了,我聽說寧阮和趙燦前段時間來了盤大的?下墓了!臥槽,竟然不帶上我。”
秦非:“他倆胡鬧,你還想參合?就你這膽子,我估計下去看到粽子都嚇死了。”
王思明:“粽子?真的有?”
秦非:“寧阮說的確是碰到了,還有寧阮受傷也是在墓里,反正她說九死一生。”
王思明:“哦……所以她在墓里有所感悟,現在整個人都變了?”
秦非:“應該是吧,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走酒吧浪一波。”
……
另一邊,寧阮喝醉了,趙燦抱回家放在床上,趙燦轉身想去那毛巾給寧阮擦擦臉,轉身時寧阮把他拉住,“別走。”
“我去給你拿毛巾。”
“不要。”寧阮搖搖頭抱著趙燦的手,眼睛突然滾落出熱淚,“趙燦我舍不得離開你……”哽咽了。
“好,我不離開。”趙燦坐下。看著寧阮此時的一副生死離別的表情。
一個墓徹底改變了一切。
至于寧阮到底在趙燦失去意識之后做了什么?王胖子說的話到底什么真的?他們真的就那么簡單的出了墓?
趙燦想到寧阮站著祭祀臺上對著彼岸花的場景,至今無解……但,趙燦畢竟不是個陰謀論者,正常人的思維——現在大家都出來了,寧阮也沒事了,自然不會愿意去追究那些有的沒的事情。
哄了寧阮很久她才入睡,趙燦小心翼翼的離開,打來一盆水,給寧阮擦拭,很細心。
接下來的兩三天大抵都是如此過的。
不過,趙燦也有事要做,寧阮也有她的事要做,所以在第四天的時候,趙燦離開了帝都。
機場的時候,給武空空打電話,這人嘛轉運了風都擋不了,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和武空空兩人一見面就吵架,甚至武空空有時候說些過激的話刺激趙燦,使得趙燦打女人的想法都有了,好在忍住了(捂臉笑)。
武空空受國家戲曲協會的委托,帶著武家班出國演出去了,趙燦聽到這事,突然有種想法,要去東院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后來再度打消這個危險的想法,武空空要是知道了,真的會翻臉不認人的。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趙燦好不容易才把武空空追回來,作死他可不干。
罷了——以后她若是想讓自己知道再說吧。
“好好演出,要回來的時候,我來機場接你。”
“嗯,好的小師叔。”
聊了一會兒直到登機才掛斷。
“OK!接下里就是一站一戰的路程——第一站重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