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看著他:“斌叔,咱們辦事都是這么光明磊落嗎?”
孟學斌詫異道:“難道你以為我會喊人去跟他們這些人火拼?”
鄭謙頓了頓,道:“抱歉,我電影看多了……”
“有些事情,你不能光看電影。”
孟學斌嚼著花生,一臉認真的說:“咱們是法治社會,要多看一些法制欄目,學習一下人家是怎么辦事的。”
真是正道的光啊……
看著孟學斌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鄭謙就知道,類似的事情,這位斌叔一定沒少干。
“你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孟學斌說:“我可是很有原則的,咱們可不是栽贓陷害,只要他不違法,所有手續都正規,我說的這些,只能惡心惡心他們,拿他們沒有辦法。”
“但是,干物流的,有幾個干凈的?”
鄭謙笑了笑,起身道:“斌叔,我們以后多聯系。”
“那是必須的。”孟學斌笑呵呵的跟鄭謙握了握手,目送鄭謙離開,笑容逐漸消失。
他沉吟了一下,而后拿起手機便開始撥打了起來:“……倒是沒提什么要求,就事論事。”
“嗯,本性不壞,觀感還不錯。”
“咋的,你還想趕盡殺絕啊?消停點,現在不比以前了,你看老李家那幾個傻帽,還敢碰煙草生意嗎?這要真出了事情,引起了輿論發酵,他家老爺子也救不了他。”
“好,這事兒交給我,妥妥的。”
……
翌日,金陵,岳樓飯店。
商景云等人來到這里,就看到蔣二狗咬著根雪茄,坐在大堂沙發上看著報紙,旁邊也坐著五六個面向不善的男子。
他跟野子等人對視了一眼,徑直走了過去。
……
“這事兒吧,其實很好解決,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無非就是錢的問題。”
蔣二狗看起來是有準備的,一番話拽文嚼字,明顯是不想在商景云這種知識分子面前輸了面子。
以前他就看商景云不順眼,當年在東北的時候,最愛搜集情報,再加上各種陰謀詭計使出來,搞得兄弟們暈頭轉向,最后只能撿點殘羹剩飯。
所以對于商景云,蔣二狗還是有些忌諱的。
不過如今,雙方都是今非昔比,蔣二狗這幾年做物流,也是如火如荼,手底下上百好兄弟,相比較起來,商景云看起來就有些落魄了。
“云哥既然親自來談,那一切自然都好說。”
蔣二狗本身抬頭紋就非常明顯,恰好額頭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如此一來,整個人氣勢就有些兇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