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秋開了一個壞頭啊!”廖敏嘆息道。
樓澤搖頭道:“這跟江韻秋女士的關系不大,江韻秋女士可不僅僅只在金色大廳演出,為了讓文化走出去,她可是全世界各個國家都跑,極大的提升了我們國家的文藝形象……”
“應該建立一種審核機制。”
鄭謙說:“應該有一個規定和標準,保障藝術文化的水平,讓對外演出的樂團更能代表國內水準或者說是當今音樂屆的水準,不然的話,大家都跟風去,那就沒意思了。”
廖敏點頭道:“世界上還有很多音樂殿堂,所謂的文化走出去,應該是在世界各個地方展示,而不應該扎堆,局限在一個奧地利的音樂大廳演出。”
“其實這件事已經引發了上頭的關注,正在制定相關的方案。”
樓澤笑著說:“如果人人都能跟咱們軍藝院校的演出水平一般,那才是真正文化走出去的典范,不過,不是每一個樂團都能擁有鄭謙你這樣的天才的!”
鄭謙不好意思的笑笑。
廖敏贊嘆道:“所以說,我才佩服你們這些年輕人,你們的這次演出,代表著我國年輕人的風貌,上頭其實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對你們有所關注了,鄭謙,你們應該重視這次演出,可以輕松,但不可以不重視。”
“是的,咱們學院政委也曾多次的明示我,不能把這次的演出搞砸,否則的話……”
樓澤伸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開玩笑道:“咱們可就無法面對家中父老了啊!”
雖然老師是笑著說話,但神色間的認真,卻是讓鄭謙心中一凜,再加上廖敏提及所謂的“上頭”,鄭謙心底頓時涌起一股緊張。
樓澤見鄭謙臉色微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也不必太過緊張。”
鄭謙哭笑不得。
咋地,放松不行,緊張也不行,到底要我怎么辦?
在閑聊中,一個小時眨眼即過。
終于,飛機落地,鄭謙等人終于踏上了維爾紐斯這片資本主義的沃土。
然而讓鄭謙所料未及的是,在落地的檢查中,機場方面一聽是來自中國的演出團,立即就遭受到了詰難,質疑大批中國人抵達立陶宛的目的。
僅僅只是詢問,就浪費了很長一段時間,落地本就是幫完了,這一耽擱,轉眼就到了黑夜。
一大群人瞬間就被滯留在了機場。
盡管廖敏適時的亮出了外交官的身份,但也需要時間核實,最終,經過與維爾紐斯的國家音樂廳負責人,以及駐維爾紐斯大使館緊急聯系后,這才被放行。
鄭謙自始至終看著這一幕,心中涌起無法言喻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