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記者睜大眼睛看了一眼護照,立即點頭道:“我們其實都相信這是栽贓和污蔑,而且調查結果也顯示出來了,這應該是鏡外勢力的抹黑,最開始出現這條消息的網站,注冊地是美國,看來,這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
鄭謙看著那名一臉堅定的記者,忽然出聲問道:“你是哪家媒體的?”
那名記者愣了一下,而后把脖間懸掛的工作證件往鄭謙面前晃了一下:“我是《京城新聞網》記者,我叫趙照,這是我的證件。”
鄭謙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此時,副院長張恒說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釋清楚,那以后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來,鄭謙、樓澤,還有同學們,一路勞累,我已經讓食堂準備好了飯菜,為你們接風洗塵!”
軍藝交響樂團的學子們頓時歡呼起來,出國這么長時間,每每想起家鄉的飯菜,每每口水直流,即便是往日里吃膩了的食堂,如今竟然也覺得不比山珍海味差,真是不出國,不知道自己國家的飯菜有多香。
一時間,大部隊浩浩蕩蕩的向食堂前進。
鄭謙卻沒有繼續去摻和。
他本來就是焦點人物,全校師生的目光幾乎都沒有離開過他。
既然已經是軍藝的學生,以后聚會的機會有的是,于是便向樓澤以及校領導們提出告別。
眾人并沒有意外,畢竟鄭謙是公眾人物,而且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也的確出了一些糟心事,等待著他去處理。
于是在眾人的相送中,鄭謙乘坐上了費飛開來的公司行政轎車,直接飛回總政家屬院,準備補補覺,倒倒時差。
不過,想起剛剛那名記者的話,鄭謙便對費飛說:“回頭聯系一下商景云,給我查一下《京城新聞網》的記者趙照。”
他總覺得剛剛那名記者迫不及待的在鏡頭前說出這件事,似乎是在給這件事定性,想要把真相掩蓋住一樣……
鏡外勢力抹黑?
鄭謙不覺得自己得罪了哪個國外勢力。
費飛立即應聲:“好的,謙哥,我記住了!”
說完又道:“對了謙哥,馨姐和茜姐已經在家中等你了,她們親手做好了晚餐,我聽毛妙蕊說,好像還叫了保健按摩師上門服務,說是要給你做大保健,她們不讓我告訴你,說是給你一個驚喜……”
鄭謙聞言,無語道:“那你告訴我干什么?等會我還得裝作很驚喜的樣子。”
費飛醒悟過來,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干笑道:“謙哥,您看我這嘴巴!把不住門!對不住,對不住!”
鄭謙不以為意,他現在其實是有些疲乏的,畢竟連續飛了九個多小時,雖然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但這段時間的勞累,依然讓他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所以,做一做大保健也算是放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