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龍笑道:“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旁邊一位女同志說道:“喀秋莎的確是前蘇聯最常見的名字之一。”
此時,在幾位軍裝筆挺的長官面前,所有軍藝的學子都站直了腰板,等待召喚。
當所有人準備好后,指揮宋輝明走上前來,開始揮舞著雙手,引領著同學們演唱。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
雖然沒有樂器,沒有琴音,但僅僅只是開頭的幾句嚴絲合縫的合唱,就讓丁玉龍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樓院長果然慧眼如炬,這首《喀秋莎》的確別有一番蘇聯的風味,而且這歌詞也不簡單,一點都不突兀,哪怕是翻譯成俄文,也能很好的演唱出這首歌的精髓來。
甚至聽到最后,丁玉龍都有些享受起來。
和丁玉龍一樣表情,還有身旁的其他幾名軍人,一個個都露出了笑容,滿臉贊嘆的模樣。
等一曲結束,丁玉龍笑道:“真的讓我想起了蘇聯的一些故事。”
“雖然歌詞、曲調都很歡快,但我還是有些傷感。”
旁邊的女同志開口道:“一個好的的領導人是多么重要,不然的話,不僅會毀了蘇維埃,毀了**,還要毀了一個個在衛國戰爭里死去的喀秋莎。”
鄭謙對這位年紀輕輕的女同志有些側目,她的身份似乎很不同,至少從現在來看,除了丁玉龍之外,也就只有這位女同志不斷開口,發表看法了。
而且言語中對毀掉蘇聯的人充斥著不滿。
似乎注意到了鄭謙的目光,女同志忽然撇過頭,看向鄭謙:“鄭謙同志,你以為呢?”
我以為?
鄭謙一愣,正準備搖頭,就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似乎都在等待自己的看法。
鄭謙沉吟了一下,說:“我們可以懷念蘇聯,但懷念的必須是那個曾經為無產階級和所有弱勢群體謀出路的政府,必須是當年對我們伸出援手的**兄弟,是曾經奔放且腳踏實地的國家,亦是與我們一起反抗極端主義的偉大聯盟。”
“絕不是那個嗜血成性,一意孤行的赤色帝國,不是那個對東歐盟國兄弟指手畫腳的大家長,也不是那個背離社會主義夢想企圖統治全世界的霸王,更不是那個把紅色民主變成恐怖的扭曲政黨。”
隨著鄭謙的講述,整個大院里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鄭謙。
就連駐守在大門外的警衛,都忍不住豎直了耳朵,傾聽那鏗鏘有力的回音。
“那是屬于紅色信仰的光輝年代,也是先輩的榮光,代表著我們曾經天長地久的友誼!”
“但現在……”
鄭謙笑了笑,說:“我只想送他們一首《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