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壞人的猖狂,都是好人的不作為給予的!”
“在有些人眼里,愛國也成了一種罪過了!”
“這倒是真的,在百度上說‘我愛美利堅’,一堆人贊,說‘我愛中國’卻一堆人罵,微博也比比皆是。真的感覺三觀被刷了,最氣人的是那群人還以為自己特別厲害,啥都懂一樣的……”
“某些人真該好好摸摸自己的良心了!回去去跟你父母說說,你整天在網上黑國家、罵政府、恨社會!看你父母是會夸你,還是一巴掌打過來!我們現在是日子好過了點了,可是做人不能忘本啊!我們的今天是無數先烈做夢也不敢想的明天!經歷這么多年的磕磕碰碰,我們最終是挺過來了,但脊梁不能斷!作為一個中國人,面對詆毀和侮辱或謾罵時,就該堂堂正正的站起來,展開回擊!!”
“愛國不是抱著自己國家的臭腳說香,愛國是要對骯臟的東西進行批判、唾棄、厭惡、并且盡自己的能力去改善它,但是別的國家的人說你國家的腳臭的時候你就要一巴掌干死他。”
“評論里有很多人說,這是洗腦番,但是我想說,我的眼睛看見的是中國越來越好,越來越強,如果我們看著祖國蒸蒸日上,我就算被洗出腦漿子,被當成傻子玩,我tmd認了!”
“世界上有,也只有一個國家把成為世界第一稱作復興。
“臺灣人民路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是中國人,希望看到兩岸統一的一天!”
“以前總好奇,為什么國外的人能把國旗穿在身上,可是我們中國卻有國旗法,不能這樣子做。后來我懂了,我們中國這面旗,意義太沉重,是無數烈士用鮮血換來的,不是不可以披在身上,只是有資格披的不是我們,而是那些在戰場上的人,他們當得起。”
“《朝鮮戰爭回憶錄》里有這樣一段描述:這是一種銅制的樂器,能發出一種特別刺耳的聲音。在戰場上,它仿佛就是非洲的女巫,只要它一響起,中國人就像著了魔法一般,全部不要命的撲向我軍,每當這時,我軍總被打得如潮水般潰退。一位美軍士兵后來回憶說:聽到這號聲,我感覺這分明是中國式的葬禮……”
“當愛國被稱為洗腦,非要偷偷摸摸進行時,那才真是可悲。”
“外公參加了抗美援朝,外公說,當年美軍飛機轟炸,坦克沖臉……我問外公那這樣,打得贏么?外公卻陡然提高了聲音:怎么打不贏?打死這幫鱉孫!”
“我姥爺也是抗美援朝的老兵,這群人現在都是毫不起眼的人,但是,這場戰爭的意義不用多說了吧,沒有他們會怎么樣呢?好多人說現在的制度不好,嗯,我支持大家把它變好,但前提是不能把現有生活變差,如果把上一輩人拼了命才得來的現在搞壞,那么,不管有心無心,都絕對不會放過!”
……
《那年那兔那些事》在經過一天的發酵之后,徹底火爆網絡,這其中不乏有原著漫畫黨的瘋狂推銷安利,也有番薯視頻網看到了這部國產動漫的潛力,開始全站全方位無死角對用戶進行精準廣播推送,這才導致《那年那兔那些事》這部國產動漫有了非同一般的數據。
并且在作品播出后,也飛速的受到了愛國青年們的喜愛,當然,對于一些被外面的皿煮國家洗腦洗殘了的網友,也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心靈觸動,并進行了深入的思考。
總之,《那年那兔那些事》超出了所有人的語氣,火爆的完全不像是一部沒有任何宣發的國產動畫。
鄭謙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人已經進入了青藏地區。
他乘坐的是軟臥,同一車廂的還有三位乘客,不過,這三人似乎完全認不出鄭謙,或者說即便認出來了,也完全沒有任何要合照、簽名的興趣。
而且平均年齡都在五十歲以上。
在火車上接到了齊仲才打來的電話后,鄭謙與這位公司現任的一把手,進行了一番交流。
得知了《那年那兔那些事》突然爆發的影響力和驚人的播放量和討論量時,鄭謙笑了。
他笑得很開心。
愛國的種子開始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