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體會到的感受也更加深刻。
此時,看完謙哥的彈奏,他整個人都因為激動充血而滿臉通紅,眼神里的崇拜,在此刻毫不掩飾,綻放出的光芒,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當一曲演示結束,所有學子眼神里幾乎都飽含熱淚,那是被琴聲所引導的情緒上涌。
“謙哥,我懂了!”
在掌聲和叫好聲中,許明明快步向前,激動的向著鄭謙大喊道:“我真的懂了,舉重若輕,就是舉重若輕。”
鄭謙站起身,笑著拍了拍許明明的肩膀:“所以,不要拼命的砸琴了,那不是正確的演奏方法,既傷身,又廢琴……”
主要還是廢琴……
不少學子默默的想道。
許明明臉上也有一絲羞澀和不好意思。
看到許明明這個模樣,所有學子都哈哈大笑起來。
樓澤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在排練廳,他走了過來,對許明明說:“你如果想以鄭謙為榜樣,就應該多觀看鄭謙演奏的視頻,多看,多煉,多思考,不要一味的閉門造車,那是行不通的,即便你把手練廢了,也達不到鄭謙的境界。”
這話說得有點狠,但許明明卻是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用力的點頭道:“我懂,多看,多練,多想!”
鄭謙其實是很看好許明明的,他覺得不久的將來,許明明未必不能站在這個行業的頂端,畢竟以現在許明明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有了在歐洲巡演的經驗,又跟著自己學習到了很多的演奏技巧和知識。
但凡有個機會,必然會讓許明明厚積薄發,一鳴驚人。
樓澤讓學子們繼續排練,他則和鄭謙一起走到隔壁的辦公室內,給鄭謙倒了杯茶后,才開口說道:“我收到消息,卡茲梅爾和華沙愛樂樂團已經抵達了洛桑,出了第一天的歡迎會吸引了瑞士和歐洲很多的音樂家與會之外,抵達的第二天,卡茲梅爾和華沙愛樂樂團就開始了閉門造車,不再與人會客……”
“什么意思?”
“他們租賃了洛桑的一個頂級的排練廳,準備在那里練習半個月,以迎接這次的交流會!”
“這么拼?”
鄭謙愕然了,旋即郁悶的說:“明明都是世界級的大音樂家了,也是世界級的頂尖團隊,怎么還這么拼?不至于吧!我們只是一個大學生團隊啊!”
“是你把別人逼急了。”
樓澤笑道:“整個華沙樂壇在過去一年中幾乎淪為了整個歐洲樂壇的笑柄,華沙當局當然不愿意看都這個情況,所以幾次三番的去邀請卡茲梅爾,讓卡茲梅爾和其所屬的華沙愛樂樂壇給你點顏色看看,挽回一絲華沙樂壇的聲譽。”
“都過去快一年了,還這么計較呢?”
鄭謙搖頭嘆息:“看來真是把人給逼急了,不過提提前半個月抵達,適應環境,花費半個月的時間來練習,也真是太看得起我們了。”
“事實證明,他們做的很對。”
樓澤掃了一眼鄭謙:“你那首《命運交響曲》太厲害了,我甚至覺得哪怕他們提前一個月練習,可能都壓制不住你們的命運。”
“我也這么覺得。”鄭謙以詼諧輕松的口吻說道。
但說歸說,可對方畢竟是卡茲梅爾和華沙愛樂樂壇,哪怕是個傻子也明白雙方之間存在的差距。
如果不是鄭謙能拿出世界級的名曲,再加上學子們刻苦的訓練,鄭謙甚至覺得這一次去洛桑就是去送人頭的。
“我跟院長說好了。”
樓澤從身上拿出一件信封:“這里面是剛剛從學院里批下來的資金,再準備個兩天,后天我們就包機前往洛桑,在當地租個排練廳,開始練習!”
鄭謙有些意外:“這么早?”
樓澤一瞪眼:“還早?距離交流會開始還剩兩周,人家華沙愛樂樂團都已經提前抵達排練了,咱們當然也要積極點,你不會一樣為軍藝交響樂團的演奏水平真的達到了世界一流的頂尖水平了吧?”
鄭謙聞言,聳聳肩:“那好吧,不過我自己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你們先去洛桑練習,我稍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