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經理深有同感的說:“不只是鄭謙,這過來吃飯的學生,很多都器宇軒昂,談吐各個都很厲害,英語說得特別好,我剛剛還納悶呢,現在國內的年輕人都這么厲害么?”
胡老板道:“我也有近十年沒回國了,早就聽說國內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起初我還不信,但現在,我覺得必須要回國一趟了,特別是想起剛剛鄭謙在飯桌上說的那番話,少年強,則國家強,真的讓人好刮目相看。”
“這是一群很愛國的年輕人,很對我脾氣,”
華人經理說:“我經常在報紙上看到國內的公知和藝人在各種場合發表著各種抵制國內教育、體制的言論,就這樣,還有人說國內言論不自由……”
胡老板嗤笑一聲:“聽他們洗腦,你會變腦殘的,言論不自由?怎么不說在歐美國家生命財產安全得不到保障呢?我來歐洲這么多年,被搶了十幾次,被人用槍指著腦袋,被人種族歧視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如果看到了,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華人經理哈哈大笑,想起這些年在國內的經理,內心也如同胡老板一樣,分外的感慨。
真是不出國,不知道什么叫愛國。
別的不說,起碼在國外遇到困難,找大使館幫助的時候,他們積極解決問題的樣子,就很讓在外打拼的國人感覺到港灣的微暖。
……
翌日,鄭謙來到樓澤在當地租賃的一處排練廳。
說是排練廳,但似乎只是一家廢棄的工廠,工廠的墻壁上到處都是各種顏料的涂鴉,在廠房下,許許多多的樂曲擺放在一起。
這些樂器全部都是從國內空運過來的,只為了能讓學子們在演奏時,能有最親切舒服的手感。
但看到這一幕,鄭謙卻是蹙起了眉頭。
樓澤似乎知道了鄭謙的想法,便是低聲說:“在洛桑的很多音樂廳聽說我們是中國人,根本就不給我們合作的機會。”
“是的,謙哥,不是我們不想找音樂廳排練,而是這些音樂廳都不愿意租給我們。”宋輝明也開口說道。
鄭謙若有所思的說:“是卡茲梅爾故意這樣的?”
“那倒不是。”樓澤搖頭:“卡茲梅爾是著名的大音樂家,在國際樂壇聲名赫赫,應該不只有這樣做,我打聽過了,好像是因為,交流會這件事在歐洲樂壇掀起了風浪,所以當地的音樂廳自發的展開了抵制,不讓我們在這里練習……”
“太無恥了!”
宋輝明也是第一次聽說,此刻不禁忿忿道:“這幫野蠻人,沒有一點禮貌!“
鄭謙擺擺手:“既然如此,那就先這樣排練吧,我來想辦法,距離交流會還有四五天的時間,大家抓緊時間練習,有什么不懂的,或者再遇到了類似難處,都要跟我講,明白嗎?”
宋輝明連連點頭。
樓澤好奇鄭謙會想到什么樣的辦法,這不是國內,樓澤面對這樣的狀況其實也很頭疼,洛桑又不是華人大面積聚集的地方,樓澤想找關系都不好找。
難道是要跟大使館聯系,申請幫助嗎?
鄭謙其實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但他卻不能不先應允下來。
如果軍藝的學子一直在這里排練的話,根本難以達到真正的磨合效果。
也怪不得學子們一直無法演奏出在國內排練時的效果,在這樣的環境下,根本不可能戰勝鼎鼎有名的華沙愛樂交響樂隊。
鄭謙在看了一遍學子們的排練過后,便皺著眉頭離開了。
他準備去聯系奧申委的領導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