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小結石,堵塞了狹小的輸尿管,光是想一想,鄭謙都覺得腎疼。
“用儀器給震碎了。”樓澤笑著說:“主要是平時沒有多加鍛煉,喝水少,醫生說了,問題不大,在歐美國家也經常有類似的病例,所以他們的醫療經驗很是豐富,對于許明明的治療也很拿手,不過因為耽擱了演出,許明明先在還在病房里抹淚呢,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去了,保護一下孩子的自尊心。”
聽到這里,鄭謙也算是放下心來,聽到徐明明因為內心自責而落淚,原本想進去看望一下的步伐,也停止了下來
當晚,鄭謙等人在龔老師的介紹下,于巴塞爾的餐廳舉辦了一場慶功宴,慶祝這次的演出取得了極大的勝利。
雖然因為許明明的原因,前半場演出有點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但總體來看還是十分順利的。
特別是《命運交響曲》的出現,如預料一般,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單單這一點,幾乎就能讓軍藝交響樂團立于不敗之地了。
這是所有人都期望得到的效果。
翌日,如預料中一樣,軍藝交響樂團和華沙愛樂樂團在瑞士巴塞爾城市賭場音樂廳舉辦的交流會的錄像,第一時間在整個歐洲各大音樂頻道播放。
同時,無數參與音樂廳演出的樂評人也開始了在媒體上進行了瘋狂的報道。
所有人都對軍藝交響樂團贊口不絕,特別是對殺手锏《命運交響曲》更是青睞有加,甚至有樂評人稱之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樂曲。
當然,也有人持不同意見。
不過,即便是再保守的樂評人,也把這首樂曲稱之為“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樂曲,沒有之一!”
許多沒有蒞臨現場的大音樂家也是在第一時間觀看了《命運交響曲》的演出錄像。
然后,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大音樂家都第一時間對外發聲:
“《命運交響曲》的演奏的確讓人震撼,也是史詩級的經典樂章,不過,從整首樂曲的演出來看,這首《命運交響曲》的情緒太過飽滿,從一開始就讓人震撼,不斷的**的確能抓住人的聽覺,但這不符合交響曲創作的規律。”
“或許,鄭先生在創作《命運交響曲》之前,已經有更多的交響曲現世,多部交響曲的創作,才水到渠成一般的寫出了這首讓世人震撼的《命運交響曲》!”
“我是德累斯頓國立交響樂團的音樂指揮亞伯拉罕·普爾曼……”
“我是捷克愛樂樂團的大提琴手馬修·莫爾……”
“我是紐約愛樂樂團的鋼琴師特倫斯·索耶……”
“我是維亞納愛樂樂團……”
“我是多倫多交響樂團……
“……”
“音樂是可以無國界的,我們希望,為了世界樂壇的發展,也為了所有音樂人共同的期盼,盼望鄭先生能夠盡快在歐洲、北美洲,繼續發表過往創作的一系列交響曲……”
“感謝鄭先生為世界樂壇的發展做出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