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也沒客氣,瞅準了過去就是一巴掌,打得人家跳著腳的慘叫,結果反倒引來周圍人群的歡呼,甚至跟著一起慘叫。在這么亂、這么黑的環境里,根本找不到是誰打的。
可老話又說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當洪濤掄圓了對某位拉拉的屁股上又來一下之后,終于玩現了,面對十根尖尖指甲的追殺不得不戰略性撤退,慌不擇路間一頭鉆出了酒吧。
“我靠,不是吧!”如果說酒吧里人滿為患還有情可原,那酒吧外面也是人頭攢動,就有點過了。洪濤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同性戀聚集在一起,同時也不得不思考一個問題,他們平時都藏在哪兒呢?怎么一個都看不見!
“嘿洪,你找到那個黑暗的地方了嗎?”煙還沒點上,身體就被人從后面抱住,幸好動作是和聲音同步的,否則對方的大拇指和手腕就得受罪了。
“他們呢?”知道了身后是格洛麗亞,洪濤干脆把身體靠了上去,先用后背感受一下她的胸懷。
“玩得正高興,你相信嗎,柏居然找到了一頭熊!一個這么大……一個這么小……”格洛麗亞沒少喝,說話舌頭都大了,表情和動作很夸張,把那頭熊比劃成兩米多高,柏云則剛到她肚臍。
不過洪濤認為女人喝成這樣是最合適的,既清醒又容易沖動,很容易就能把平時戴著的假面具撕下來,做一些太清醒時不敢做的事兒。
“……跟我來!”其實格洛麗亞不喝酒也沒什么假面具,喝了之后比漢子還猛,洪濤剛一側頭她就把嘴唇主動送了上來,片刻之后,拉著洪濤就往里鉆。
格洛麗亞要去的地方洪濤挺眼熟,這不就是剛才那個衛生間嘛。對于一男一女鉆進同一個隔斷,周圍的人們依舊表現的很淡定。
估計在他們眼里格洛麗亞和洪濤應該是兩個男人,畢竟這里是Destination,偽娘并不新鮮。至于說兩個男的跑一個隔斷里去干嘛……管得著嗎!
這回洪濤真是扶著墻出來的,和幾個小時之前羽毛球場上的格洛麗亞一樣,恨不得一頭躺下不起來。腰已經不是疼不疼的問題,而是感覺不到腰了,空的!
這種狀態肯定不能再回舞池,也沒的可發泄了,干脆拉著格洛麗亞回到車上,且一直咬牙裝作若無其事,大步流星。
“有你陪著的話,我有點喜歡打羽毛球了!”格洛麗亞的狀態要比洪濤好的多,臉上的紅暈還沒消退就開始約下次了,而且用的還是中文雙關語。
“你這是欺負老年人,勝之不武!”一想起在球場上折騰得精疲力盡,回來還得續上半個小時,洪濤就覺得渾身的肌肉都在抗議。她才不到三十歲,自己都四十了,真禁不起這么透支。
“哈,在球場上我打不過你,但在場下我要讓你求饒……要不去我那里,你剛才并沒求饒!”洪濤的抗議沒被接受,格洛麗亞一轉身又騎到了腿上,她有著與身材很不相符的靈活性和柔韌性,車后座的狹小空間也不顯太礙事。
“……我現在求饒也不晚吧!”洪濤是真沒力氣反抗了,被壓在下面強吻了好久才喘過氣來。
其實也不想反抗,與格洛麗亞的親密接觸讓他又想起了那位冰球教練。同樣矯健的身體、同樣充沛的體力、同樣激情四射、同樣大膽直接、同樣不知疲累,還有幾乎同樣的叫聲,想一想都令人興奮。
“晚了!你是個撒謊的高手……我來開車!”很快格洛麗亞就發現身下的男人有了變化,讓她更加堅定了之前的判斷,不由分說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
“救命啊……你是個奧地利***……”慘叫聲很大,可車里的情況和想象完全不同。呼救的男人已經從后座伸手摟住了前面開車的女人,一雙魔爪正在人家胸前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