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了。”落霞不和她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而正色道:“你晚上還要和你哥一起睡嗎?”
“怎么了嗎?”看到落霞的臉色不太對,落秋水微微皺起了眉頭:“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我們是兄妹,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落霞深吸了口氣,探頭看看門外,柳疏放沒出來。
她才小聲道:“那我問你個問題,你們倆睡一張床,你哥規矩嗎?”
“說真的,其實是我不規矩。”
“……干嘛呢?”落霞蹙起了眉頭。
“我就牽牽他的手呀!又沒什么。”落秋水嘟著嘴。
就在這時,柳疏放出來了。
“好了不說了,你自己玩去吧!”落霞重新打火,把落秋水打發了。
確信“落長天”沒有對落秋水做什么,她才放心了。
于是她又迷惑了,那他的動機是什么呢!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
吃飯的時候。
和往常一樣,三人把電視當作背景音樂,邊吃邊聊著天,倒也其樂融融。
落霞的情緒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在職場混這么多年了,她早已經學會了不讓情緒表現在臉上。
吃過飯后,落秋水用手指挖了挖耳朵:“媽,挖耳勺呢?”
“挖耳勺?上個月給你哥用了呀!”落霞笑道:“長天,那個挖耳勺你放哪兒了?”
“呃,我也忘記了誒!”柳疏放不好意思地道。
“沒事兒,下回再買一個,那東西太小了,本來就很容易丟。”落霞微笑著,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過她心底卻已經是驚濤駭浪。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給過落長天挖耳勺,那個挖耳勺被她自己拿去辦公室了。
幾乎可以確定,面前這個“落長天”是假的了。
但落霞又想不通了,相處下來,這個人其實挺好的,也沒感覺到他有什么圖謀。
一般男人行欺騙之事,大多為了財色。
財,自家是沒有的。
色,他也沒有過越軌的舉動。
如落秋水所說,就連他倆誰一起,這個人也很規矩……落霞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
“媽,這些天在公司怎么樣?”柳疏放問道。
“我只能說,從來沒這么舒服過,一次班都不用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落霞談笑自若地道。
因為知道柳疏放沒有什么惡意,這個時候的她倒還不是很害怕。
“總歸有一些良心企業家的。”柳疏放笑道。他也不知道那天釣魚的人,就是落霞最大的上司。
“你說這個我就想起來了,最近那個網紅商場呀……”
“對對!”落秋水連忙接道:“哥那商場你肯定知道吧!就在你學校旁邊,我本來都想去看看呢!”
柳疏放忍不住笑了起來。
母女二人頓時有些懵,兩人有說什么搞笑的事情嗎?
“其實這家商場,就是咱們家的。”柳疏放坦誠道。
因為之前為了不讓落霞擔心,已經和她說過自己繼承了一個富婆的家產,現在奔馳車也開回來了。
所以其實一開始就沒瞞她,現在只是更具體了一些。
聽到柳疏放這話,落霞愣住了。
啃著蘋果的落秋水也定格了。
母女倆突然像一張照片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