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插包圍,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這就是我的戰法。”對著身邊的婁底,自己的好安達驕傲的講解著自己的戰術。
草原民族的人都是耿直的姓,耿直的性子決定他們對任何事情都采取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不愿去搞那些費頭腦的彎彎繞。于是婁底對趙興這種天馬行空的戰術,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實在是弄不懂中原人為什么這么狡猾,他實在弄不懂自己的這個兄弟,為什么這么妖孽?
對,他不是神仙,是妖孽。但在這個時代,不管是神仙還是妖孽,都得拜的。
對滿眼小星星的好安達得說清楚,否則以后這個腦袋一根筋的家伙,跟著自己東征西戰的時候,也給自己來一出這么莫名其妙的技巧,那可就坑死自己了。
于是趙興還得和他解釋:“我的這個計策聽著豪邁,不是誰都能用的,放眼這個世界上下幾千年,也就兩個人敢用,一個是我無法比擬的無比崇拜的大將,那是真的戰神,真的是沒有一敗的戰神,他的名字叫粟裕。”
婁底聞聽,天下真有著沒有1敗的戰神啊,而且還有兩個,當時心升向往:“那另一個呢?”
趙興就笑瞇瞇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那就是不才在下。”
當時婁底就一個踉蹌,他真的沒有見到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于是,就給了一個大大的鄙夷的白眼球。
趙興不去看已經露出鄙夷目光的家伙:“這樣的戰術,是有前提的,是無數個緊密的條件做鋪墊的。就比如說最關鍵一件,我們穿插到敵人的后面,他的前提就是我們已經占據了中山國的農村,讓我們沒有后顧之憂,而且我們帶足了糧草之外,我還帶足了錢。在我們這一個冬天的懷柔之下,中山百姓們會看在錢的份上,供給我們需要的。”然后一指那靈壽高大的城墻:“當然中山的百姓如此快速的接受我的懷柔政策,首先是我三年的禍害,再加上城內那個中山王的瞎搞幫了我們大忙。”
“中山王怎么幫著我們忙呢?”婁底這一根筋的腦袋簡直轉不過這個彎兒。
趙興哈哈大笑:“中山王當初就被我坑歪了,半部論語座天下,那就是一個兒童般的笑話,只有傻子能信,也只有我這個最聰明的人才能讓人信。,但是如果在面對這場戰爭中,他繼續堅持這個笑話,堅決的執行忠君愛國的教育,還能和我對抗一陣。結果他就突然間搞了一個補全剩下的半部論語行動,他就再一次掉到了我的陷阱中了。”
論語,婁底不懂,但因為他傾慕中原文化,所以他聽說過,他實在不明白,將那部被閹割的論語補全,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嗎?
結果趙興得意一笑:“如果是老子的道德經,說的是天道真理,真理是不能被閹割曲解的,第2個要是像我這樣,拿出半部道德經來,那就不是人話了。但是論語這部書,卻有著天生的缺點,他只是一個思想者的思想,是可以被曲解禍害的,而且他還都是對比句。我將前面的一句話組成一本論語,他依舊是一本完整的書。后面的也依舊是一本完本的書。看兩本書,卻是截然相反的兩種精神,自己就可以掐起來,所以他才上這個當。結果他本來想認為將整本論語推行,讓中山人再次領悟論語的鐵血王道的精神,結果就造成了中山人徹底的思想混亂,茫然的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