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進攻,對整個秦朝的古長城展開進攻,古長城外河套地區,自古以來我們大唐的土地,收復整個河套,收復我的封地上郡,也叫西河,這叫收復上帝許之之地。”趙興叫囂著跳腳。
一個禮部官員上前死諫:“我們不足十二萬將士了,我們不足半年的糧草儲備了,我們——”
“打,打到他閉嘴。”趙興大怒,一群臣寮大怒,于是,這個直言的人的嘴,腫的如鯰魚。
“大量的定制旌旗,大量的分兵,大量的雇傭百姓,哪怕是女子,大量的虛張聲勢,我們進攻秦國,滅秦,滅秦。”趙興有些心虛的歇斯底里。
大家一起心虛的歇斯底里的吼叫:“滅秦,滅秦。”然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占據河套,收復河西故地。”
大家一起沒有底氣的呼喊。
真的沒有底氣了。
現在的大唐,根本就沒有一個新的兵員補充軍隊,損失一個就沒有一個。現在的大唐,財政已經到了枯竭的程度,隨著前線軍隊的供應補給,最主要還要支撐著函谷關前20萬聯軍的補給,雖然大家努力的賺錢,雖然鑄幣廠每日每夜不斷的生產錢幣,但這個天下的物質是有限的,并不是錢真正能夠買到的,整個大唐其實已經接近了崩潰。
但不管是上至唐候趙興還是下面的百官,都知道,這次和秦國的較量,是一次真正的耐力較量,那就是看誰先認輸倒下。
所以現在大家都在強撐著。
就比如說現在對秦國的強力攻擊,其實所有的人都知道,真正強弩之末,并不是秦國,而是這已經開始虛弱的大唐。強撐著架子,表面裝出虎狼之色,其實早已經是外強中干。
雖然大唐保持著進攻的態勢,其實只要有一支秦軍軍隊,突然間發起決死的反擊,整個所謂大唐的攻擊陣線,立刻就會轟然崩塌,崩塌到一發不可收拾。
所有的人都知道,但好在所有的人都為此咬牙堅持。秦陌已經為前線收羅了民間百姓幾乎所有的糧食,包括明年春天的種子供應軍前了。
但所有的人都必須為這個外強掩蓋中干而努力。
現在,秦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雙方拼的就是這個誰的忍耐力更強,誰能咬牙堅持最后一口氣,就是一個完勝。而誰松了這口氣,就是一個1敗涂地。
不過好在趙興很能裝,不但繼續裝著自己底氣十足,而且還對函谷關前的聯軍,給予了巨大的物質支持,源源不斷從草原上趕來的牛羊,順著黃河,通過四通關送到了軍前犒賞聯軍,用以拉攏聯軍不散的同時,也在強撐著告訴秦國人,我,很有錢,很有物資。
間人將唐人的信念傳回到秦王的面前,秦王真的無力的坐倒在地。
南面二十萬聯軍虎視眈眈,北面趙興全面進攻,而自己實在沒有一點兵力調動了,似乎大秦真的是風雨飄搖,真的是岌岌可危了。即便一項以不屈和強悍著稱的秦武王,也不得不沮喪的喃喃:“河套是我大秦幾代君王奪取的,河西郡,現在的上郡,是魏國贈送我們的,這怎么就成為了唐候的故地了呢?”
咳嗽著的大秦唯一的相幫梅里疾感慨:“拳頭說明一切啊,我記得唐候說過,沒實力時候共同開發,有實力的時候,叫自古以來啊,大王,我們和唐談判吧。”
“報——大將白起,請求暫緩決斷。”一個騎兵報道稟報。
結果秦王還沒接過信函,一聲鏗鏘的聲音在帳外響起:“啟稟大王,都尉白起,請說軍情。”
秦王看到自己的愛將請求言說軍情,當時歡喜的讓座:“將軍有什么想法,請坐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