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習習,樹葉搖曳,一具摔得不成樣子的尸體呈現一個詭異的角度,靜靜的躺在地面。
這是一名花季女孩,面容姣好,身材也挺修長,正是人生中最好的年紀,但卻這樣冰冷的躺在那。
數輛特殊牌照的車輛停在彩云公寓樓下,藍色隔離帶封鎖了這片區域,身穿制服的男男女女在這兒來回走動著。
他們有的拿著相機拍照,有的用鑷子等專業工具將一些蛛絲馬跡裝進物證袋,有的在采集腳印,有的則是在維持現場秩序……
滴!
一輛黑色豐田如同發怒的公牛橫沖直撞而來,一個輪子碾進了一邊的花叢中,就直接停在了那。
車門打開,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大步走了下來,手里還提著半瓶酒,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
“部長,你怎么喝酒了!”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女子掀開隔離帶迎了出來,“回頭你又該被罵啦!”
“胡說八道,放眼整個澀谷治安廳,誰敢罵我?”胡子中年又喝了一大口,這才將瓶蓋蓋上,“而且這根本不是酒,是可樂。”
“可樂又不是沒瓶子,你干嘛用酒瓶裝?”
“我不能真喝酒,還不能裝一下嗎?”
“真不敢想象,我竟然是因為這樣一個人成為一名治安官。”短發女子一臉無奈,跟著胡子中年走進了封鎖區。
“從哪摔下來的?”胡子中年掃了一眼尸體。
“從這個位置,天臺。”短發女子指了指公寓樓天臺的一處位置。
“死亡地點和公寓這么遠的距離,不可能是失足落下來,是被人推下來的?”胡子中年目測了下距離,眉頭微擰,“不對,還是太遠了,也不是被人推的。難道是死者在天臺上先助跑,然后跳遠一樣跳下來的?可這個姿勢也不對啊,自己跳下來怎么會這個姿勢落地。”
“師傅,有一個目擊者,根據他的證詞,死者是被從天臺上扔下來的。”
“扔下來?不太可能吧,這得多大的臂力?”
“目擊者說,不是人。”
“什么?”
“將死者從天臺上扔下去的不是人,是一只叫作‘瘦長詭影’的詭異。”
“詭異?”胡子中年抬手就在短發女頭上打了一下,“亞里紗,你還是我遠藤憲一的徒弟嗎?真不敢相信這兩個字是從你嘴里說出來。”
“干嘛打我,這是目擊者說的,又不是我說的。”八木亞里紗嘟著嘴小聲說道。
“還敢頂嘴!”遠藤憲一又高高揚起手,不過卻沒有打下去,“目擊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