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可是要成為偶像的,到時候不聽我唱歌的人,就一個個打趴下,讓他們好好聽歌。”
等等,你這個偶像的概念偏差很大啊......
白歌瞥見聽著兩人對話的愛戀似乎在忍俊不禁地偷笑,總算是明白了愛戀說的不擅長對付小孩子是什么情況了。
這樣的孩子,根本沒人應付的過來吧。
...
...
“謝啦~”
范哲領走自家女兒后,白歌總算是清凈了下來。
他算是明白為什么范思思要把別人打趴下才能讓人聽她唱歌了。
這孩子唱歌實在難聽。
關鍵是還喜歡唱。
白歌癱倒在沙發上,感覺身體被掏空。
“對了,愛戀,你說我送什么給竹霜降好呢?”
等待吃飯的時間里,他看著已經換上睡衣的愛戀,問道。
“?”
愛戀歪了歪腦袋,好像在說你給別的女人送東西為什么要問我一般。
但沉默片刻,還是開口道。
“......我覺得貴的東西沒意義,反正她也不會在意價錢,我們都沒她家有錢。”
“確實。”
不得不承認,是竹霜降更有錢。
“說起來,有關竹霜降的父親,我之前查了一下。”
愛戀像是想起什么,回房間拿出了平板。
“竹云峰,寧江人,曾經是盛夏實業的高管,投資人,在女兒出生之后不久,大概六七年前這樣,辭去了所有職務,僅僅保留股份,到靜江來隱居,感覺有點奇怪。”
“靜江環境這么好,人家來養老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白歌僅僅見過竹霜降的父親幾次,感覺是一名風度翩翩的中年紳士,大概也只有這樣的父親,才能教出竹霜降這種對萬事都懷抱善意的好孩子吧。
“確實,竹云峰和靜商集團等本地企業沒有任何商業上的來往,在靜江僅僅作為一名慈善家活動,投資捐助了好幾所學校和養老院,風評也很不錯。”
愛戀放下了平板。
“只是,我當時在慈善酒會上聽到秦可畏向竹霜降詢問她父親的所在,從語氣聽來,兩家并不陌生,而且,靜江城市規劃展覽館的展出,竹云峰也以慈善家的身份參與其中了。”
“這有什么問題?”
白歌反問,但很快就有了頭緒。
作為一名商人,竹云峰不可能與秦可畏僅僅只是私人交好那么簡單,勢必會有一些經濟來往,但這些信息都無從查找。
有時候,什么都沒有反而更加奇怪!
“你懷疑竹霜降的父親可能參與其中?”
白歌微微皺眉。
“不清楚。”
愛戀攤開手。
“所以,周末我們可以近距離觀察一下這位前企業家。”
“......所以這就是你同意去竹霜降生日派對的理由?”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浪費寶貴的周末時間陪你去別的女人的生日派對?”
愛戀理所當然地答道。
這個女人,好可怕。
白歌又一次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