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晚的白歌和阮清秋一樣,想必克利俄斯號的其他乘客也早就接受了同樣的詢問。
聽到白歌的推論,幾名偵探的臉上都露出了些許領悟的表情。
“你說的很有道理,犯人應該不會這么簡單就暴露自己可能存在的范圍。”
頭發花白的紳士戴文波特·凡斯頷首道。
“這樣的話,又沒有了更多的線索......”
亨利·盧卡斯猛吸了一口煙,似乎頗為苦悶。
白歌見大家的注意力已經不在自己身上,又低頭開始摸魚。
他簡單寫了寫那幾個受害者的名字和死亡信息,時間等,圈起了幾個點,但腦子里并沒有在認真思考,而是想著中午待會兒應該吃什么午飯。
亞歷山大港的果汁飲料很不錯,白歌很喜歡,而配合帶有辛辣風味的海鮮卷餅,更是一種享受。
“我還堅持犯人是按照規律作案的,或許我們不小心遺漏了某些細節。”
賞金獵人亨利·盧卡斯又開口道。
“亨利,我已經對所有的現場進行了最細致的分析,所有可能存在的線索都在這里了,事實證明,這些受害者之間并沒有任何聯系,我強調過好幾遍了,這是一名十分兇惡的,沒有人類底限的殺人犯,他很可能只是隨機殺人,留下童謠就是為了挑釁警方。”
白色西裝,年輕的曼弗雷德·丹奈出聲解釋道。
“呵呵,我倒是認為他是一個愉悅犯,以挑釁警方為樂,但殺人應該還是遵照一定的規律,并且會造成一種連環殺人案之所以不斷繼續,就是因為警方和我們這些偵探無能的場面,這更加讓他感到愉悅。”
披著長斗篷,拄著雨傘的詹姆斯·哈蒙德表情略顯陰翳,一笑不笑地說道。
“不知道亞森先生怎么看?”
這時,梳著三股辮的白發老婦人,夏洛蒂·奧斯汀含笑看向白歌。
我沒什么看法......
盡管如此,白歌也不能這么回答,于是,他簡單掃了一眼自己的筆記,很快就發現了一些奇怪之處。
“嗯......話說,這位魯本·澤維爾先生是死于吸入麻醉性氣體過量導致的窒息,這個麻醉氣體為什么要選擇氙氣而不是乙醚之類的,明明后者的麻醉效果應該更好才讀吧。”
白歌隨口說了一個自己的困惑。
“他選擇氙氣,是不是什么特殊的理由?”
“或者說......”
白歌攤開手。
“他對每個受害者采取的殺人方法,是否有特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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