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警長豎起了耳朵。
“在前一段時間的諸夏,鬧得沸沸揚揚的小偷,每次作案之前都會寄出預告函,并且以魔術般華麗的手法完成目標的罪犯。”
曼弗雷德·丹奈幽幽地開口。
“我知道,沒想到在這個時代還有那樣的犯罪者,老實說,不能與他正面對決,實在是太遺憾了。”
賞金獵人亨利·盧卡斯深吸一口香煙后,一邊吐霧一邊說道。
“在短短半年之間聲名鵲起,但又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迅速消失,就像是煙花一般絢爛的存在。”
夏洛蒂·奧斯汀手指輕輕敲擊椅子的扶手,似乎很感慨般說道。
“如果能夠抓住那個家伙,恐怕就足以在新時代的犯罪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比起昨日教團那幫瘋子,這個罪犯才更加值得偵探們注意。”
敲了敲手中的雨傘,鷹鉤鼻的詹姆斯·哈蒙德翹起嘴角。
“怪盜JOKER......”
戴文波特·凡斯低聲念出了那個名字。
“如果不是知道這只是一名盜賊而不是殺人犯,我可能都要懷疑是怪盜JOKER從諸夏來到泛西海作惡了。”
“?”
白歌聽得一臉懵逼。
原來怪盜JOKER名氣這么響亮嗎?
你們這么夸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盡管這么想著,白歌表面上還是沒有任何異樣,只裝作沉思的模樣。
“怪盜JOKER的事情先不提,按照現在的思路,我認為兇手的真正目的與線索,就隱藏在殺死受害者的方式上。”
戴文波特·凡斯將幻燈片切換到了各個案件的死者的死亡狀況記錄上。
白歌因為【謎語人】的事情,也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是日期決定的嗎?”
亨利·盧卡斯摸了摸下巴。
“又或者是星期對應的?”
“等等,這里有個問題,克利俄斯號客輪上,我記得那起殺人案的兇手有兩個人吧,兩人被各自關在單獨的房間里,第二天靠岸之后,等警察過來,卻發現女性死亡,男性存活,兇手當時應該不論哪一個都能動手才對,為什么他會選擇女性?”
曼弗雷德·丹奈覺得自己似乎把握住了一些關鍵的因素。
之所以選擇殺死莎朗而不是金斯萊的原因嗎......這肯定不是因為犯人打不過金斯萊,他是一名升格者,殺死兩人應該都易如反掌,這就說明莎朗的身上有某種促使犯人進行犯罪的要素,非殺不可的要素。
白歌看著幻燈片上的死亡方式與受害者名單,覺得這其中的聯系或許沒有那么復雜。
“還有,像黃蜂蟄刺,以及麻醉氣體這種殺人方法本身就大費周章,犯人采取這種手段,應該也是有深意的。”
老婦人夏洛蒂·奧斯汀提醒道。
“難道是因為童謠?那些童謠的句子似乎是從什么地方摘錄下來的,犯人依據這個來進行殺人犯罪?”
鷹鉤鼻的詹姆斯·哈蒙德沉聲自言自語道。
黃蜂蟄刺,麻醉氣體,溺水,窒息,活埋,上吊,水銀中毒......
麻醉氣體,溺水,窒息,以及活埋,上吊本身致死的方式其實差不多,都是阻斷氧氣,同樣的死亡原因,為什么要用五種不同的手法來完成?
如果單純的是窒息的不同實現形式,那么黃蜂蟄刺和水銀中毒又怎么解釋?
約克·阿薩謝爾......魯本·澤維爾......沃倫·卡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