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警長想到。
“店主名叫羅伯特·漢密爾頓,三十三歲,七年前因為一場事故而導致高位截肢,后來接受了煉金義肢的改造,兩年前來到亞歷山大港開設了這家店鋪,至于開店的資金,用的是那次事故的賠償金。”
“七年前的事故......”
維克多警長稍稍翻了翻資料,頓時瞪大了雙眼。
“......七年前,在泛西海新康斯坦市,由當地黑幫轉運的深淵遺物出現了活性化的特征,導致了一場意外,在該次意外中,有超過二十人死亡,一百人以上受傷,羅伯特·漢密爾頓便是其中之一,該次意外一直是一個懸案,直到今年一月才由泛西海和諸夏雙方確認,其幕后的主使者,正是昨日教團的約爾曼岡德,又名弗雷德里奇·達姆施塔特......”
“昨日教團......”
維克多警長看到這個名字,頓時感覺事情真的大條了。
...
...
“唔唔唔,就像是焦香四溢的燒烤上撒了過多的辣椒和香辛料,雖然能夠消除肉類的腥味,但也掩蓋了食物本身的味道,一口下去,全都是辣椒和孜然的味道,比起吃烤肉,更像是在吃香料啦,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好。”
一口一口將那染血的扉頁吞進肚子里,金發長及腳踝的拉芙蘭澤一邊點評著一邊說道。
周三早上,白歌正常來到亞歷山大圖書館的白塔頂部花園,將《憤怒之書》那染血的一頁交給了拉芙蘭澤。
“不過我本來就對《憤怒之書》的故事不抱多少期待,這里的故事大部分都是滿足了人類扭曲的**,隨后因為過剩的訴求而導致相互傷害,最后沒有人獲得幸福的結局,嘖嘖。”
少女兩只光溜溜的白凈腳丫輕輕搖晃,磨蹭著新綠的草地,頗為悠閑的模樣。
“尤其是這一次,最后持有者還死了,嘔,我最討厭會死人的故事了。”
“說到這個,這些妖怪書,呃,《憤怒之書》和《解答之書》都是怎么被借走的?”
早上看到了維克多警長留言的白歌問道。
根據簡單的調查,戴克·格蘭特并沒有進入亞歷山大圖書館的資格,自然也不可能登上白塔,見到拉芙蘭澤,而《解答之書》,宋雨霏那邊,她的父親也不像能坐在這里的樣子。
“妖怪書都是自己出現的,至于出現的方式嘛,我不想告訴你,不過,所有的妖怪書都會隨機出現在這座圖書館,或者這座城市的任意位置,全靠有緣人拿到。”
拉芙蘭澤神神秘秘地說著。
“那制造這些書本的人可真是惡趣味。”
白歌瞥了一眼拉芙蘭澤,但這位少女卻沒有對此發表任何意見,只微微瞇起雙眼,像一只貓咪一般靠在長椅上。
“這些書到底算是什么?這些血液,是某位升格者的血液嗎?”
白歌又問道,今天拉芙蘭澤的心情好像不錯,說不定能得知一些新的情報。
“唔,高階升格者的血液的確有可能會在特定情況下制造出超凡物品,不過需要的條件很復雜,也不一定只有血液能有這樣的效果,按照我所知道的嘛,至少在深淵的環境里,高階升格者的血液很容易與物品產生特殊反應,生成超凡物品。”
拉芙蘭澤并未隱瞞,而是直白地回答道。
“這一點嘛,和深淵遺物其實屬于差不多的狀況。”
“差不多的狀況?”
白歌似乎隱約把握到了拉芙蘭澤想說的東西。
“所謂的歷史殘片,不就可以視作是‘歷史’這個超越了一切的最頂端的升格者血肉的一部分嗎?”
拉芙蘭澤嘴角勾勒一個好看的弧度,對白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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